“要是沒其他事情,那我先走了。劉芬可以來找我拚命,但我沒做錯,這事是她欠我的,不是我欠她的。”說完,蘇歌直接走了。
蘇越猶豫了一下,還是喊道:“你要不找找你那瘟神朋友!”
蘇歌止了腳步,有些困惑:“瘟神朋友?”
蘇越學著蘇歌的語氣,重複了他說過的話:“你公司瀕臨破產,錢被卷走了,房子車子也沒有了,蹲過號子名聲又不好,還欠了一屁股債,除了瘟神,誰敢和你做朋友?那個保釋你的不就是瘟神?”
“她叫秦甯,是個律師,不是瘟神!不用了。讓法律製裁我吧,我看哪個法官來判,讓這個社會的道德再倒退三十年。想必接案件的法官會很頭疼很有壓力,會不敢接手吧。”蘇歌目光堅毅地說道。
警方現在也是怕這種事情發生,社會道德倒退三十年的輿論影響肯定不好。
蘇歌心道現在找誰都沒用,得趕緊賺錢,賺了錢才能自保。
蘇歌是讀金融的不假,但他大學的時候對好多門功課都有專門的研究,心理學、計算機和網絡營銷都有鑽研。
有了錢才能在需要的時候,把火吹一吹。
蘇歌懂得媒體就是雙刃劍,既能害人也能幫人,而這一切得看實力。
男人的實力就是兜裏的花西幣。
沒有這樣的實力,說再多的話,別人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這件事就像打電話,不是我先掛,就是別人先掛。對我來說,警方隻能給我頒發見義勇為的錦旗,沒有其他可能,我也不接受其他結果。”
蘇歌大踏步往前走。
蘇越不知道蘇歌到底在強什麽,轉念一想,大家萍水相逢,他還是嫌疑犯,自己瞎操心幹嘛。
走出去後,蘇歌給秦甯打電話,問她在哪裏。
“蘇大帥哥,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那個,你那車能不能借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