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你不是也被母後罰抄了,怎麽還不寫?”
安陽公主離開不久後,趙征便開始了他的抄錄工作,很長時間都沒有理趙啟,憋了半天出口就是昏君。
“皇兄啊,你還真是個糊塗腦袋呐,可叫朕怎麽辦才好,”
趙啟悠哉悠哉靠在牆上,見他八十八的忠誠絲毫不降,很是悠閑的說道:“你要說朕是昏君,那不如皇兄來做一個明君,可否?”
“哼,還好母後和你一樣昏,他是不會將皇位傳給我的,你休想再唬我。”
趙啟不再回答他,思索起接下來所要麵臨的難度。
同時,長樂宮中。
安陽挽著袁太後的手臂,嬌聲說道:“母後,那劉家女子真的好慘啊,你一定要為她主持公道。”
袁太後被她拉著不得離開,無可奈何的同時又不忍嗬斥自己這個唯一的女兒,“好了安陽,朝廷的事你不要多問。”
安陽手裏拿著塊棗泥酥直接送到袁太後唇瓣上,“那裏是多問了,母後你也不想想,張子鈞當時得多相信母後才願意冒著被在場官員認出來後,
丟失性命的危險去救弟弟,他既然這麽相信母後,難道母後不應該好好查查嗎?張義士都說了,他是因為劉家女才得罪胡家的公子,否則他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袁太後咬下小口棗泥酥,心中大概猜到這是皇帝所說,升起幾分怒意,
或是棗泥酥味道不錯,又或是安陽公主雙手環在她的頸間,令她少能感受到這般放鬆的時間,語氣自然而然的就柔和了下來,“安陽,這些是皇帝與你講的吧。”
安陽公主微微翹唇,“才不是呢,我都沒機會去見他,好不容易才從酈大人那裏打聽到的,母後張子鈞是好人,劉家女子也是被冤枉的,我們不能不管。”
袁太後笑容慈愛,完全不見平時嚴肅之態,“安陽啊,你怎麽知道他們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