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賭坊是個擺設,那你為什麽要開賭坊?”
“哎……”
霍渠歎了口氣,要說起來他這個賭坊還真不能算得上是真賭坊。
隻是聽起來不好聽,容易讓別人誤解。
“我這個賭坊,僅供娛樂。”
要說這僅供娛樂的賭坊,陳海峰也是第一次聽見,誰開賭坊不是為了賺錢。
霍渠其實覺得自己的這行當也沒什麽不能說的,幹脆坦白。
“別人都以為我在這個地方上混的有多好,別人有多尊敬我,實際上我就是為了糊口,雖然是高利貸,這利息遠比別人低的多了,不然像你姑媽這樣的,怎麽可能一時間能還出來,更別說魁哥,他要是能得到好處,也不至於這麽幹了。”
那照他這麽說的話,他這地方就開起來給人看看的。
那不賺錢就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了,怪不得他要轉行做生意,這個年頭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攬點本,然後出去做生意了。
看樣子,霍渠也是一個有腦子的。
怪不得到了五十多歲才讓陳海峰帶著他上正軌,原來這問題出現在這裏。
“那些兄弟跟著我,我沒辦法讓他們吃飽,心裏還是很愧疚的,希望你可以幫我這個忙。”
霍渠這話說的掏心窩子。
陳海峰總是不好拒絕的,可包正億是什麽人,他要真答應幫忙其實霍渠也不至於混的這麽慘兮兮。
“我隻是他聘請來管理酒店的經理,你們兄弟之間的事情我可能不方便插手。”
“即使你不用跟他說太多,你就告訴他是我在街上把你給攔了,然後我在老地方等他,讓他一定要過來見我一麵。”
“這樣好嗎?”
霍渠也是無奈之下才會想到這個辦法。
“拜托你了,現在我隻有通過你!”
想到他的為人,幫幫他其實也是未嚐不可的一件事情。
陳海峰喝了口酒,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