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這邊並沒有著急處理鱖魚。
而是從食材區域拿來了一條羊腿。
然後用刀將羊腿上的肉給剃了下來羊腿骨砸碎。
洗幹淨之後一股腦的全部放入了砂鍋當中。
看樣子他是想熬成一鍋羊肉高湯。
秦昊一邊控製火候,一邊喃喃自語說道。
“北村你知道鮮用漢字是怎麽寫的嗎?”
北村聽到這話一愣看向了秦昊。
“一個魚還有一個羊。”
“《老子》裏麵有這樣的說法,治大國若烹小鮮。"
“這裏的"就是魚、活魚。作為鮮這個意思講,是來自於魚本身的特征,而加上"羊"之後,這種特征就更加明顯了。”
“你理解錯了,人間極鮮從來不是一種單純的味道,早就再幾千之前我們的祖先已經將這事情研究透徹了,而你為什麽現在還不明白呢。”
“在我麵前說什麽人間極鮮,我勸你有空多學點漢字吧。”
什麽意思?
北村一臉懵逼。
莫名其妙。
什麽羊和魚,這兩個東西和鮮味又有什麽關係。
“秦昊你想幹擾我,你想的太多了,我是不會上當,我們還是菜上見高下吧。”北村不再搭理秦昊,而是專心致誌處理起他的生魚片。
熬好了羊湯,秦昊開始處理鱖魚。
將鱖魚處理幹淨,隻見他抽出了一根棉線。
手指微動,棉線從魚嘴當中穿過,進入了魚腹之中。
接著拿起了菜刀,在鱖魚的脊梁上開了一刀。
刀口很小,肉眼難見。
秦昊伸出手指靠近刀口,從刀口當中將棉線夾了出來。
然後在鱖魚的脊梁骨上打了一個繩結。
直播間的觀眾直接被秦昊操作看傻了。
“秦昊是怎麽做到的。”
“我也沒有看清呀,不知道他是怎麽把棉線抽出來的。”
“這手法沒有幾十年廚藝功底根本練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