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凶陵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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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将进手的宝贝都收拾起来后,便准备去这南京城内吃点东西,冰清向来不喜欢我的这些所谓的夜生活,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贝波见一针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用胳膊怼了怼我,一脸坏笑的说道:“乔哥,我看这小子今天晚上有戏啊,你不安排一下?”

我回应道:“那必须安排,给我一针兄弟安排的明明白白。”

夜晚的新街口还是比较热闹的,人头涌动,我们仨在最近的一家涮羊肉棺子坐下,老板娘是个30多岁的风韵女人,大家都叫她香姐,这香姐在店里忙来忙去,肥硕的屁股总是在你面前晃了晃去,引得不少酒醉的男子的哈哈大笑,这时候香姐男人若是在场,会嘚瑟的摸上一把,笑着说少打他娘们的主意。

若是男人不在,这香姐难免也会有被吃豆腐的时候,但这女人性格泼辣,几句话就能羞得你不敢有下一次了。

长此以往,来她店里吃火锅的也都是图了这羊肉的美味,对她倒是也不敢过多放肆,倘若店里又出现香姐大骂的场景,那不用多想,必然是来了新客。

我们到的时候,这香姐正在跟对面桌上的一男人吵嚷,语气嬉笑地骂道:“我说你个小杂种碎子,你要真有吃老娘的心啊,就把这馆子盘下来,老娘今晚就店门一关,你想摸哪摸哪,在这过了个贱手瘾子。”

这男人看着不大,被这香姐一羞,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一针没见过这个场面,也跟着入了景,有些不自在的看着我,我笑着说道:“这里就这样,但这羊肉涮得可是一绝。”

这时香姐也注意到了我们,转身迎了上来,一只手搭在了贝波的肩膀上,嗔怪道:“哟,我就说今早起来喜鹊咋叫了,原来是终于给我两位小爷盼来了。你个小没良心的,这有多久没来我这了?”

这香姐一脸责怪的看着贝波,贝波说今儿这顿都给补回来,保证亏不了她的,这香姐才说了句好勒,就忙去了。

这过程中,当香姐跟一针打招呼的时候,这一针竟不敢直视她,引得香姐哈哈大笑,这一笑不要紧,一针整张脸红得不行,跟之前在铺子里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待这香姐走后,一针有些惊异的看着贝波,说:“你和她......你们?她不是已经成家了吗?”

贝波和我都愣住了几秒,随后笑得直不起腰,尤其是这贝波笑得直拍桌子,我看着一针依旧是不解的样子,说道:“我们之前会经常来这家,自然和老板娘就熟络了一些,她这人说话就这样,不是你想的那种。”

一针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吃完了火锅,大家都造得挺着肚子,这么久的山间生活倒真是把我们馋坏了,又喝了点酒,贝波走在路上不断感慨小日子真是美。

转眼就到下半夜了,借着酒劲我们几人来到了翠美楼,这楼里来了几个比较新鲜的角儿,贝波看着一个极其火辣妖娆的女子不停对我眨眼示意,我跟这老妈咪说了句,随即也将一针带去了楼上的房间。

安置好一针后,我和贝波例行一人挑了一个,各自玩耍去了。

我和贝波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至于一针呢,我们准备去房间叫他的时候,只听到里面声声不息,就给他一个完全释放自己的时间吧。

回到**,倒头便睡了过去,没睡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枕边有个硬硬的东西,伸手一摸,竟然是白天从苏可心手上得到的那对瓷猫。

此时已经疲惫的不行,起身将这瓷猫推倒一边,便继续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我感觉身体有些恍惚,抬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灯光暧昧的房间内,四周都被层层的霓裳围绕,地上散落的衣物,倒是不难辨认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稍微走近一些,房内芳香扑鼻,这房子的风格很奇怪,建造成圆形,房间中间正在咕咚咕咚的煮着香甜的奶酒,这东西我倒是之前喝过几次,味道确实不错,但很辣口,听大伯说这种烈奶酒是西北少数民族的特色,主要是供牧民饮用。

我在这圆房内走动着打量,房间尽头又一张床,**隐约可以看到有一人侧卧,我疑惑地向前面走去,面前都是悬挂的层层轻纱,每走一步便掀开一层。

距离这床只有三米左右,我看到这里面竟然躺着的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女子身穿霓纱,双腿重叠在一侧,手撑住脸颊,好像在小憩,这幅场景好像画一样,我不忍心打破这份美好,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外面吹来一阵清风,将这些轻纱吹得微微飘起,同时也吹开了这女子**的圆纱,我慌张地想要往外面走去,但内心强烈的好奇心,竟让我停住了脚步,目光看了过去,女人初醒的惺忪模样,更加的妖娆妩媚。

一时间看出了神,**的女人将手深处床边,对着我勾了勾手指,一声柔美空旷的声音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过来~”

我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是梦境,用力在手上打了一下,果真没有疼痛感,不禁乐了,心想,这他娘的竟然还真是在梦中,难不成接下来就是一场翻云覆雨的春梦?

想到这里,我也算是个正常的男人,这良辰美景的时刻,又是在自己的梦境中,哪有犹豫的说法,便几步走到了窗前。

站在窗前,不禁惊呼:“我去,这女人也太正了吧,果真还是自己最了解自己。”

隔着**的红纱,女人的身躯在轻纱后若隐若现,我的神志有些迷惑,这种感觉我熟悉,是时候该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狼了。

就在我准备扑上去的时候,我目光扫了一下,竟看到她枕着的竟然是在大伯手中见到的那对黑白瓷猫,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对黑猫瓷猫旁边就是我昨天的那对小瓷猫梦枕。

这一下直接给我吓得激灵了起来,此时外面又吹起一阵风,这风吹起后,**的美人瞬间不知了去向。

此时的房间内只剩下我一人,我开始慌张地四处打!

突然我坐了起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看着周围,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才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喝了口水,在枕边寻找了一下,并没有那对瓷猫,想必是那时候就已经是在梦境里了。

我站在窗前,外面的风很大,树被吹的深深弯下,呼啸声也在接连不断,看这个样子,今年的冬季是要提前了。

冰清在院子里将她养的那些花花草草的都在往房子里搬,如果抛开她高傲的样子,还真是一个能让众多男人为之倾覆的美人,看院子里花草好有众多,其中大多都是大伯和哼叔种植的,想到哼叔内心不禁有些怅然,便换了身衣服下了楼。

将这些东西搬完后,又是一头的汗水,冰清的头发都被浸湿,随性的贴在脖子上,看起来真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辛苦。”说着冰清将一杯温水递给我,语气也变得很温和。

此时,大门打开了,一针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虽然走路有些轻飘,但从他的神色来看,精神状态还算不错,见我们都在,一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乔哥,冰清姐,我上午需要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叫我。”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这上楼都要扶着楼梯的样子有些忍不住想笑,一抬头发现冰清正在一脸厌恶的看着我,说道:“他这样是不是你们安排的?”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冰清更加的嫌弃,转身走开,我对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说道:“这女人真是奇怪,哪有男人不爱美女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恢复了以往的平淡,早上起来去三槐堂忙碌,晚上和贝波、一针吃吃饭就回到了家中,一针渐渐的也放得开了些,有时也会自己前往翠美楼。贝波也因这个事情调侃过他,用一针的话来说就是-我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负不负责的问题,就冲他去的这个频率,倒还是挺尽力的负责的!

大伯自从上次从云南回来,也再也没露过面,据几个码头的伙计说,家中的码头出了点事情,大伯也一直在那里。

贝波倒是也算没闲着,重整旗鼓,又开始了他的算命营生,主要接手那些小媳妇、大美人的。

但有一点,我却一直在苦恼,就是自从在三槐堂收到了那对瓷猫,我几乎没隔一段时间就会梦到这个妖娆多姿的女人,这梦中的画面几乎都大致相同,但只要我接近那个床榻,就会看那一大一小两对瓷猫,也不知这瓷猫究竟有着什么魔力,那美人总是在这个时候就消失了,而我也跟着就醒了过来。

转眼一晃,南京城的冬天也到了,今年的冬天小雪下得还挺紧,西北风骤然加紧,天气也在雪后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眼瞅着三槐堂的生意也没几个,我便也不是常去。

这一来在家中休息的时间就增多了,自打入冬以来,这梦里的那个美娇娘也发生了变化,长期起来的梦境,使得我也没有最初的这么害怕,甚至比起害怕来说,我更想解开她这对瓷猫的神秘面纱。

说起变化主要是这美娇娘竟然会在我进入梦境之后,不再说让我靠近,而是掩面哭泣,我这人原本就见不得女人哭泣,这一来我倒还有些于心不忍吗,但几次下来,都没有寻找到原因。

自然也因为如此,我的睡眠状态也变得差了许多。

当日,贝波不知道是收到了什么宝贝,去三槐堂没找到我,便来到了府中。见到的样子,连忙问道:“呀,乔哥这是咋的了?这个精神头不对啊。”

一针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的女人香,我俩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说道:“真正精神状态不对的是这位吧。”

一针站的有些不稳,便干脆直接不顾形象的躺在了沙发上,想必也是看到我的状态,也问道:“乔哥,你最近也是没睡好吗?”

我想了一下,干脆将这个事情告诉了他们,一针听完后还好,这贝波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哈哈大笑,说道:“要我说,乔哥要不你还是和一针一起去来点真实的吧。”

我踹了他一脚,骂道:“去你丫的,这个梦境已经持续了很久。”

一针接过话,说道:“我相信乔哥的话,这个梦境很可能和那对瓷猫有关系。”

提到这个,贝波一拍手,说道:“你不说这个我还忘记这次来的事情了,对了,乔哥,这裘老爷子手上可都是些好东西啊。你猜我托人搞到了什么?”

见我没有说话,贝波识趣地说道:“一幅画。说来这是巧,这东西原本是在他人手中看到的,但走途径才发现,这东西最开始竟然也是从裘老爷子他们手中搞到的。要我说,要想走点钱,和这老爷子多走动些,不是件坏事。”

“嗯,这裘老是有点东西,但此时大伯不在,就这么贸然和他们共事,怕会被拒之门外。”我之前倒不是没想过贝波的这个说法,只是这行不通。

贝波摆摆手,像是自己有点子一样,说道:“谁说没有?你不是和那个可心关系不一般吗?”

我想了想,如果真的能在这老爷子身上搞到些好东西,通过这苏可心未必不是一个捷径。

想到这里,我示意这事稍后再议,伸手将贝波手中的包裹拿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这上面画的是一副水墨画,看起来应该也是有些年头,从上面的印章来看,是个唐代的玩意儿。

一针看到这笔画纹路甚是喜欢,忙询问能不能将这东西卖给自己,贝波倒不是很喜欢这种东西,只知道这东西在市面上能卖到个好价钱,看一针这么喜欢,便说道:“你要是真心喜欢,就拿去吧,给我个入手价就行。”

说完这事,大家才开始将这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贝波说道:“要我说,这事要处理起来也简单,将这瓷猫出手不就得了,再留在身边,小心把身子搞坏了。”

“我倒觉得出手不妥,这对瓷猫的价值不菲,原本就是苏可心赠送与你,要想在这道里不落水,干脆将这瓷猫还回去吧。”一针便把玩着这水墨画,边否定了贝波的说法。

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一针说的有道理,另外也能接着这个机会去拜访下这裘门,争取多些生意上的交道。

接下来几天我们手上都没有过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我们几人一商量,便计划起去裘家拜访。

经过这几天的打听,才知道这裘门并不是居住在南京城内,而是在江宁境内,算是距离也不算很近,我们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向着江宁前进。

我开着车,一针和贝波坐在后面,到达江宁的时间不多,但自从进了这江宁的合水村,村路杂乱,我们仨整整在里面饶了一个小时,才算找到了这裘门的家。

裘老爷子在村里并不算出名,问起裘门竟然没几人知道,而且这村子要远离闹区,好像是一处被遗忘的村落,村民的防范心理也很强,见到我们是问路的,都匆忙摆手离开。

好在是一位老大娘,带我们找到了这裘门的家门,前来开门的是苏可心,见到我们,她显得有些惊异,但随后还是请我们进来坐。

“你们是来找裘爷爷的?”苏可心没有让我们进屋,而是在院子内的一处柳树下坐了下来。

“是的。裘老爷子不知是否方便?”我应声回答道。

“几位稍等。”说完,这苏可心转身走进了屋子。

这柳树下面是一个石台,石台上面摆放着几个盘子,里面放了一些水果,贝波小声地说道::“乔哥,这院子是走了个什么风水,哪有人在院子里种柳树的?而且你看,这水果摆放的像上贡似的。”

我虽然也觉得奇怪,但这走墓之人,多数与常人不同的就是,会格外在意风水之说,但也会不按风水之说。

我拍了拍贝波,说:“大凶即大吉嘛,你看这三槐堂,不也是这么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