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聖皺著眉聽完了他的講述。
不過重心卻不在這個故事上，他開口問道：“那個穿黑色大氅的男人長什麽樣你還記得嗎？”
趙啟明揉了揉眉心，想了想道：“具體什麽樣記不住，隻記得他很高，帶著墨鏡，再我就想不起來了。”
“是在去年發生學生上吊的前兩天，在校門口遇到的。”
江聖看向宋當，對方也讓明白他的意思，馬上便打電話找人調那幾天的監控。
他就一直覺得古怪，趙啟明怎麽突然對玲兒變了態度。
現在看來變數就在那個穿黑色大氅的男人身上。
或許連李想和李夢怨氣突然增長從而殺人跟這個人也脫不了幹係。
但這些現在都不是重中之重。
“玲兒現在沒法跟著你，她本身的危險性太大了，在你身邊並不可控。”
“況且你肉體凡胎，她一直跟在你身邊，隻會讓你氣血流逝越發衰老，畢竟一個是人一個是詭，很難相容。”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會把玲兒帶在身邊，直到我有辦法讓她投胎轉世，平常她若想你了，我也會帶她來看你。”
江聖表情平靜，多餘的話沒有說，比如玲兒不同意跟著他，或者趙啟明不同意這個辦法的後果是什麽。
趙啟明也不是蠢人，光是聽江聖說在學校的經曆便知道玲兒不是自己能留住的。
他猶豫片刻便重重的點了點頭，“挺好，這樣也挺好。”
“你能把玲兒叫出來嗎？我想和她說兩句話。”趙啟明眼中帶著渴求的問道。
江聖也不猶豫，用手在刀鞘上敲了敲，把自身的一縷氣血度送了過去。
刀鞘很快便有了反應，一縷氣血很快便被吞噬。
氣血對詭是把雙刃劍，在普通人身上，他們便能吸食普通人的氣血從而增強自身。
但要放在修行者身上，氣血便會成為武器，變得無法吸食而且很有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