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視線死死地盯在薑浩的臉上,粗啞的聲音慢慢響起。
“你怎麽會知道?”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她的意思明顯是,薑浩說對了。
還未等他們反應,患者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的確是有這樣的症狀,但是我以為這是正常情況,也不知道歎息居然也是一種病,所以從來沒有和醫生說過。”
“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這算是不舒服的症狀的一種。”
“所以,你是怎麽知道的?”
翻譯也一邊翻譯一邊看向薑浩,眼神越發的驚奇。
克勞克也麵色大變,他的確沒聽患者提過相關的事情,他也沒有詢問過。
正常的心髒病,哪有問這些事情的。
薑浩指了指患者的手腕,對她說道。
“當然是把脈拔出來的。”
“望聞問切,中醫能夠從這四種問診方式上看出一個人一生的身體變化。”
患者驚呼。
“天哪,這真的是太神奇了!”
“如果我能早點兒遇到你就好了,可是現在我已經病入膏肓,沒有機會了。”
“克勞克說,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支撐我再下支架了。”
薑浩冷眼看了一眼克勞克,揚聲說道。
“支架?不用下支架。”
“因為你根本的病機根本就不在心髒上。”
薑浩話音剛落,幾道驚呼同時響起。
“你胡說八道!”克勞克瞪著薑浩高聲說道。
“我居然不是心髒病嗎?”患者不敢置信地看著薑浩。
“克勞克怎麽可能診斷錯誤,你是瘋了嗎?”這是國外醫療組的呼聲。
會場中頓時亂了起來,觀眾和記者們也都竊竊私語。
克勞克更是直接衝到薑浩的麵前,抬手抓向薑浩的衣領。
嗯?沒抓到?
他又伸手去抓,還是沒抓到。
薑浩抬手拍掉克勞克的手,冷聲說道。
“要說話就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