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玉書進門後先是邀功似的看了看蘇如雪,跟著便落在林楚神上。
表情上沒有丁點驚訝,顯然他是知道林楚已經在這。
目光裏,充滿挑釁,這家夥擺明是在跟林楚宣戰,也忘了昨晚上的痛苦。
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跟在聶玉書身後的,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男子。
穿著一身唐裝,頭發梳的鋥光瓦亮,皮膚白皙,臉上滿是冷漠,搞的好像世外高人似的。
他的眼神裏,滿是輕蔑,看誰都好像在俯視,仿佛他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玉堂,還是你本事,居然真把丁神醫給請來了。”
郭新月大喜迎了上去:“這位想必就是鍾神醫的高徒丁神醫了吧?”
“師父是神醫,徒弟也是神醫,當真是名師出高徒啊!”
這彩虹屁立馬就跟了上去,讓那丁神醫很是受用。
“虛名而已,家師常說我們這一脈隻重醫術,不重名聲,濟世救人才是我道的根本。”
這場麵話一出,蘇家眾人連連點頭,倒是讓林楚差點沒笑出聲來。
就你那奶奶蹬的樣子,還說什麽不圖名聲?
說出來,鬼都不信。
“是是,丁神醫醫術高超,仁心仁術,我們也都是知道的。”郭新月繼續拍著馬屁。
“哼,正因為如此,我從早到晚有的是病人要接待,且無一不是身份顯赫之輩,要不是今天我恰好來到了濱海,又恰好是玉書打電話,我是絕對不會來的。”
丁偌說著,腦袋更是高高揚起,那架勢就差說出來讓眼前的這些人跪舔才行了。
“丁神醫辛苦了,您能親自來,那絕對是我全家的榮幸!這次大恩大德,我們全家沒齒難忘,一定重謝。”
“玉書是我們家未來的女婿,將來都是一家人,丁神醫千萬幫忙救救老爺子。”
郭新月也很配合,雖然沒跪舔,但那態度也差不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