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蘇家。
“我不說了嗎,剛才我去了戰統司,結果連門都沒進得去就讓人趕出來了,還用槍指著我,說不離開直接就打死我。”
“錢我給他們了,可收下卻不辦事,我有什麽辦法?”
“你們怎麽總是不信呢?”
蘇博裕發瘋一樣的喊著。
“兒子,你別撒謊,這可關係到你姐的命。”
郭新月不太相信的說道,她太清楚兒子的脾性:“你想想,要是你姐真出事了,咱們家以後可就真沒法過下去了啊!”
現在全家都指望著蘇如雪的新公司在未來發財賺錢。
說到底,她不是在乎女兒的生命,而是在乎她的錢。
“還得讓我說幾遍,你們沒完了是不是!”蘇博裕卻還是剛才那番話,而且瘋狂的程度更重。
“你真去了?”蘇山慶疑惑再問。
“對啊,真去了!”蘇博裕氣呼呼的坐到沙發上,“要是不信,你們自己問去。”
說著,他還偷偷瞄了眼自己父母,眼神裏帶著一抹古怪。
本來,他們一家是打算一起去戰統司的,以為用錢可以買通,哪怕見上一麵。
但蘇博裕卻堅持自己去,還說什麽去的人多了反而不妥之類的胡話。
這老兩口也是耳朵根軟,居然真就信他的鬼話。
事實是,錢他拿了,但人去跑到別的地方待著,過了一個小時開車又溜溜的回來。
至於那些錢,自然都被轉移到自己的銀行卡裏。
對他來說,姐姐的命不重要,反正會有人去救。
甚至父母的命也不重要,隻要自己有錢,什麽都無所謂。
“這可怎麽辦。”郭新月顯然是信了兒子的鬼話,憂心忡忡。
“現在隻能寄希望在玉書身上了。”蘇山慶歎氣,“但願他能救出如雪吧!”
與此同時,一個曖昧的房間裏。
聶玉書正在**抱著一個妖嬈的女人翻滾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