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
懷仁堂打烊收工。
張教授自己回家。
小慧就在懷仁堂住下,上樓休息去了。
這是顧茴第二次來懷仁堂理療,治療過程比第一次順利多了。
不過,當酥酥麻麻的感覺出現以後,顧茴還是免不得麵紅耳赤。
陸卓的神態一直很平靜。
“喂,你是個木頭嗎?”顧茴朝陸卓眨了眨眼。
“什麽木頭?”陸卓皺了皺眉。
“我就穿著個小背心,而且我的身材很好,你就一點都不動心?”
顧茴麵帶微笑,左手卻不著痕跡的放到了腰間手槍的槍柄上。
“把槍放下,好好說話!”
陸卓五指稍稍一用力,內氣透指而出,鑽進顧茴肩膀四周的經脈裏,猶如一道道肆意燃燒的火焰。
“陸醫生啊,我跟你聊天,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顧茴疼得直咬牙。
“沒意思就老實點。”陸卓往手上倒了點藥酒。
“真是個榆木腦袋,活該沒有女朋友!”顧茴白了陸卓一眼。
“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我也是有過女朋友的,隻是後來分手了。”陸卓隨口回答著。
“難怪分手了!”顧茴很鄙夷的說著,眼神卻有些發亮。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何況是我們在閑聊,你要是再這個態度,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陸卓直接按住顧茴了的兩個肩膀,運轉內氣。
“你想幹什麽?”
顧茴覺得不對,正要反抗,卻發現整個上半身都酥酥麻麻,沒有半點力道,完全使不上勁。
“你說呢?”陸卓淡然一笑。
“你……你這是襲警!”
顧茴咬牙控訴。
可惜,她的控訴沒有半點效果,最終嘴裏隻能發出嗯嗯唧唧之類很奇怪的聲音。
陸卓似乎被顧茴提及女朋友這事給氣到了,手指上的力道,以及使用的內氣,都比上一次大了不少,就連藥酒都搓了雙倍,讓顧茴整個上半身火辣酥麻,渾身上下都出現了一股很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