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卓決定做一個坦白從寬的好市民,說道:“叔叔,這事你誤會了。”
“誤會?我沒瞎,我都看到了!”
顧一峰拍著桌子說道:“你別解釋,我也不需要你解釋。”
陸卓在嫌疑人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茫然打量著自己的左手。
剛剛就是這隻左手,放在不該放的位置上,整個“犯罪過程”,被顧一峰看得清清楚楚。
“我打聽過了,這局子裏有不少同誌都見過你。你叫陸卓,功夫不錯,我女兒打不過你。你家裏開了個懷仁堂中醫館,一開就是上千年,醫術傳家。哪怕再怎麽落魄,不如當年闊氣,那也是實打實的千年世家。”
顧一峰斜眼打量著陸卓,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老陸家是千年世家,所以瞧不上我們顧家這種隻有百年底蘊的小戶人家,於是,你隻是想玩弄一下我女兒的感情,現在不準備認賬了,對吧?”
這是什麽話!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陸卓歎了口氣,說道:“叔叔你真的誤會了,我們隻是朋友。”
“朋友?”
顧一峰冷冷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說道:“我活了這麽多年,朋友沒有一百個也有幾十個,為什麽別人從來不摸我這裏?”
“行,這事是我理虧,但我們真的隻是朋友。”
陸卓很無奈。
這事情……
講真,說不清啊。
“到現在你還嘴硬?牆上的標語看清楚了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顧一峰敲了敲桌子,擺出一副審問犯人的架勢。
“叔叔,還是讓顧茴進來,這事你還得聽聽她怎麽說。”
陸卓隻得打顧茴的電話。
顧一峰皺著眉頭,沒有阻止。
顧茴很快就來了。
“爸,你怎麽能這樣啊。”
顧茴大步走到陸卓身邊,氣呼呼的說道:“陸醫生是我的朋友,你怎麽能把他帶到審訊室,像審問犯罪分子一樣審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