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茴走後，小李立即掏出手機，喜滋滋的盯著屏幕，看了一遍又一遍。
屏幕上顯示著顧一峰和小李的微信聊天記錄。
顧一峰：這些天，你幹得不錯，繼續努力。
小李：謝謝首長表揚！
顧一峰：隨時與我保持聯係，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要向我匯報，一定要做好臥底工作……
小李：保證完成任務！
……
陸卓騎著自行車，風馳電掣回家，正要睡覺，顧茴就打電話過來了。
“陸醫生，準備睡了嗎？”
“剛睡下，你怎麽把時間掐得這麽準，難道你又守在我家門口，看到我剛關燈？”
“你回去的時候沒有載著我，騎車的速度比來市局肯定要快幾分鍾，再加上洗漱幾分鍾，我猜你現在差不多是要睡覺了。”
“幹你們這一行的，邏輯思維都這麽恐怖的嗎？”
“職業習慣而已，陸醫生別太在意。對了，今天實在很抱歉，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爸爸脾氣有點火爆，但他是一個很耿直的人，他隻是誤會了你……”
“這事沒什麽，你早點睡，明天還要出任務。”
“其實，我明天早上的任務就是開車送我爸去飛機場，他級別有點高，需要專車接送，局裏派我去做司機。”
“這事你怎麽不早點說。”
“我以為，隻需要你和我爸切磋，揍我爸一頓，我爸就會認可你的實力，不再執意要求我回家族去突破瓶頸，會讓我繼續留在長郡市。”
“然後呢？”
“然後，你當著我爸的麵，摸……摸我……”
顧茴實在是說不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
陸卓抬起左手，把手掌翻來翻去，仔細觀察著。
傳說華山派有一種武功，叫擠奶龍爪手。
神秘傳承裏根本就沒有這種武學。
陸卓也根本沒練過。
“左手啊左手，你確實有點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