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紀笑著看了看她,道:“這是一個默認的賭局。我方才見你所學頗雜,你應該知道,所有強大武學都是來自前人總結加之創新,可自千年之前武學基礎奠定,無論後麵眾多天才如何創新,總也脫離不了那幾種脈絡。
如高原密宗的大掌印、昆侖的道家密藏、少林的外家拳、易筋經、武當的內家拳、青城的仙劍、輕身功夫、長白山的藥鼎之術、苗族的巫蠱、南海的觀想心經、更或是世界各地的一些特殊功夫……
其實說到底,天下如今所有功夫幾乎都脫離不了這些鍛體煉氣、借用蟲草藥石的法門,各大宗門世家都已發現,這般武學體係發展早在兩三百年前便已然停滯,再也不得寸進了。”
說著,唐紀頓了頓,眼神微亮道:“師父卻是個特例,他年僅三十稍過便已然精通不下五種頂級法門,更於密宗功夫、苗族巫蠱、域外奇術都涉獵頗深。
從少林出來,他曾經頹廢過一段時日,住在東海一座小島上一過便是兩年,也便是那一段時日,他有一套新的想法,一旦得到實踐,也許天下武學便將迎來一個新的發展**。
也正因如此,各家各宗都願意一試,若是成功了自然皆大歡喜,若是不成功也不過是冒著一些家族武學外傳的危險,千年以來,哪家哪姓沒出幾個叛徒?也沒見有什麽大影響,反倒更添各宗威名,相比受益,各宗自然不甚在意。”
說著,唐紀又是搖了搖頭,笑道:“不過師父為人方正,雖然各宗並不介意他傳承弟子門人各門功法,師父卻暗自遵守諾言,這也是為什麽我雖然知道各門功夫,學的卻依舊是莫家形意拳的緣故了。
至於我說的昆侖雪原三種頂級功法,也便是師父在結合各門各派頂級功法之後研習出來的,不過那三種法門雖然各有強橫詭譎之處,卻終究未能超脫當今武學體係,自然也破不除武學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