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這小子也該識趣的收場了吧?不,這家夥不但死心不改,還執迷不悟地從鹿一鳴那裏借了一千賭資,妄想再來翻本。誰知,幾圈牌下去,他又把這錢輸了個精光。眼看著已經欠下了四五千賭債,郝政隻得垂頭喪氣地將麻將一掀道,“今天真特麽晦氣,不打了,明天下午再來!”
說罷,這小子披上外衣,起身欲走。
鹿一鳴和溫順二人同時將這小子攔住道,“政哥,剛才欠的錢什麽時候還?”
“怎麽一聲不吭地就走了?你至少得給我們有個交代啊?”
“媽的,都是老熟人了,你們還不相信我啊?明天取了錢就還給你們!”
郝政很不爽地推了溫順一把。
溫順巋然屹立,毫不讓路地擋住這小子道,“口說無憑,你還是給我們打個借條吧!”
“就是!萬一你明天抵死不認賬了,誰替我們討公道啊?這種事也上不得法庭的。”
鹿一鳴也不肯善罷甘休,揪著郝政的衣領始終不鬆手。
郝政沒奈何,隻得按照二人要求打了兩張欠條,規規矩矩地落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時還摁了兩個血手印。
“現在可以走了吧?”
用嘴吮了一下咬破的手指頭後,郝政又一臉不爽地瞪了溫鹿二人一眼。
“慢走不送!”
溫順收好欠條才讓出一條路來。
郝政也不多言,氣呼呼地走出了麻將館;感受到街上凜冽的寒風,這小子才想到身無分文,連打車的錢都沒有了;不過還好,滴滴出行裏有花唄代付功能,總算不至於讓他走路回家。
等這小子一走,溫順就給沈國富的狗仔保鏢驚雲打起了電話,“雲哥,事情辦妥,就等著明天找他要欠款了!”
“你們三個辦得不錯,今晚辛苦了,去芳芳按摩院快活快活吧,我已經給那邊打好招呼了!”
“謝謝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