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些人就是聽不懂這話裏麵究竟是什麽意思,沈清平的確是有些為難,但也是給足了顧文通臉麵,不想在這樣的場景和顧文通撕破臉皮。
便是因為如此顧文通愈發的理直氣壯了,在看著麵前的人之時,心裏篤定他就是因為肚子裏沒兩滴墨水所以才如此。
“沈兄也真的是說笑了,今天這場衡陽詩會就是這背後的主人想要聽一聽諸位究竟有什麽樣的才情,既然沈兄來了就不必藏著你的才華了。”
此話說的不假,但也的確是有幾分虛假,沈清平自認為沒有什麽才情,確切的說是自認為原主並沒有什麽樣的才情和才華,所以做出來的詩在任何人看來都是低俗。
可偏偏顧文通說的也不假,今天的這場衡陽詩會,既然前來赴約便是默認了這其中的規矩,在詩會上作詩這早已經是不成文的規定了。
彼此之間都有些為難,沈清平不想和顧文通有過多的交集,也不想和他有糾葛,可偏偏今天這樣的詩會,沈清平也不想丟人出醜。
“兄台還是饒過我吧,我是什麽樣的水準,兄台心裏清楚的很,不如這樣,過兩天咱們私底下聚一聚,我到時候給兄台好好的寫一首詩。”
沈清平嘴角扯出了一個笑,有些為難的笑容掛在他臉上,反倒是多了幾分順著顧文通的意思了。
“何必私下裏,今天衡陽詩會,就是讓咱們吟詩作對,沈兄從前也是出了名的才子,現在扭扭捏捏的這麽拘謹,難不成是不把衡陽詩會的人放在眼裏?”
顧文通依舊是陰陽怪氣的語氣。
衡陽詩會究竟是什麽樣的來頭其實並沒有太多人知曉,隻知道他是一位商人創辦,而也沒有多少人見過衡陽詩會背後真正的主人,所以也不敢太過於得罪。
顧文通的這一番話無異,於是將沈清平架在了火架子上,若是沈清平今天不做出一首詩,便是不把衡陽詩會放在眼裏,可如果做出了一手毫無根據可詩恐怕不出一天,沈清平在整個縣裏的名聲是越來越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