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充滿了嘲諷的意思,聽到聲音沈清平聞聲看了過去,隻見到穿著一身墨綠的大褂的男子站在了門口,看著他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頗有幾分得意的模樣。
看著站在對麵的人,沈清平在腦子裏開始搜索著原主的記憶,緊緊的盯著好久這才和腦子裏的那張臉對上了,看來今天還真是來對了。
“清平兄,今天打算吃多少回去呀,我看你們倆這個樣子吃再多都沒用,一頓飽可不管用。”
顧文通說話難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尤其是在沈清平麵前更是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優越感,可能是因為家庭條件的原因吧!
沈清平並不打算理麵前這個無理取鬧的人,他直接越過了顧文通走進了酒樓。
衡陽詩會選擇的酒樓是縣裏麵數一數二的金碧輝煌,若不是借著衡陽詩會的頭銜,沈清平是來不起這樣的高端場合。
這會兒裏麵已經聚集了不少的文人墨客,吟詩作對,彈琴作畫熱鬧的不得了,沈清平頭一回參加這樣的詩會,難免有些膽怯,拉了一下身邊的人,問,“每次詩會都這麽多人嗎?”
倒不是因為人多害怕,實在是因為出現在這裏的人讓沈清平有幾分壓迫感,來自文化水平上的壓迫感。
李秋明不知道沈清平是什麽意思,當然每次都是這麽多人,這已經算得上是少的了,李秋明點頭,指了指坐在矮腳凳上的老人,“看來他今天又要畫出一副狗屁不是的畫了。”
說那老人畫的畫狗屁不是還真不是李秋明瞧不起人,實在是因為那人每次都是來蹭吃蹭喝,奈何他頂著一個才子的頭銜,衡陽詩會的主人也就默認了,不過他們兩個人也是如此。
說起來算得上是一路人了。
沈清平隻是笑笑沒說話,李秋明說的話似乎自己都沒意識到有些不太合適。
“秋明兄,話不是這麽說,他最少還畫一幅畫,不像是你們倆每次來都是為了混一混,你們倆不是本事挺厲害的嗎,不如這樣吧,你們兩個人一人出一首詩,今天這是詩會總不能一首詩都不出隻等著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