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起那晚的事,林歌就覺得脊背生寒。
別看沈銘平常笑嗬嗬的,性格也很好,很少發火,但要是真的把他惹急眼了,這家夥可比自己伯父還要可怕!
想到這裏,林歌果斷搖搖頭。
“神醫那麽厲害,肯定有自己的解決辦法。”
“說的沒錯,對了,算算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請你們看一場好戲。”
說完,沈銘轉過身去,獨自一人走到了窗邊。
林歌和其他幾人互相對視一眼,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也到了窗戶邊上,順著沈銘手指的地方向窗外看去。
此時,剛才來看病的中年婦女剛好走出門。
手裏拿著繳費單據,嘴裏罵個不停。
“我呸,還什麽神醫診所呢,分明就是個土匪窩子!等過幾天,我的腱鞘炎要是沒見好的話,必須得去巡捕房告你們,你們都得去蹲大牢!”
說話間,中年婦女一步步往前走去。
路過馬路牙子時,腳一軟,身體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婦女頓時哀嚎起來,“哎呦喂,連你們這些破石頭也和我作對!不讓我好好走路!真是氣死我了!”
見此狀,林歌頓時一臉驚奇,回頭時,正看見沈銘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遲疑半天,還是問道。
“神醫,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您的銀針隔著十多米的距離,也能精準的紮在人身上嗎?”
“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但沒你想的那麽邪乎。”
沈銘輕鬆的笑了笑,“剛才在之前,我就將銀針紮在了她的腳踝上,然後又暗自用真氣把銀針收了回來。”
“我根據女人的身高、體型,算出了她離開的時間和走路的速度,精準的預料到她此時會走到馬路牙子上,根本不會懷疑有人對她暗下黑手。”
聽見這些話後,整個屋子中,除了沈銘自己,剩下的人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