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悅茹氣得一跺腳轉身離開。
看著女人的背影漸行漸遠,沈銘無奈歎氣。
“唉,這丫頭的大小姐脾氣又犯了,看來今天得自己打車回去嘍~”
說罷,他便走到路邊,準備攔一輛出租車回家。
可就在這時,孫悅茹開車停在了不遠處,降下半截車窗,瞥了他一眼。
“上來吧。”
“謝嘍。”沈銘嘴角揚起燦爛笑容,笑嗬嗬坐在了副駕駛上,就這樣,兩人一起開車上了路。
半個小時後,兩人回了家。
孫悅茹從兜裏拿出鑰匙準備開門,卻突然間覺得眼前一黑,雙腿一軟,身體便向下倒去。
沈銘眼疾手快地衝上前去,把人接住。
隨後一隻手抱住孫悅茹,另一手拿鑰匙開了門。
“不用你抱我。”
雖然兩人現在關係緩和了,但孫悅茹始終心裏有個疙瘩,忘不了上一次夜裏檢查身體的是,心有介懷。
見此狀,沈銘稍微有點生氣。
“這都什麽地步了,你還在逞能?”
“我就是不想讓你抱罷了。”
孫悅茹嘟嘟嘴,想不出別的可以反駁的話。
聽見這話,沈銘索性不跟她置氣,進了屋後,將人放在臥室的**,本打算直接扒掉衣服施針,最後還是放棄了。
孫悅茹小腹疼得厲害,五官抽在一起,額頭直冒冷汗。
沈銘輕輕拿出她的一隻手,認真號脈。
“你的脈沉緊,隱約有宮寒的征兆,張嘴我看看舌苔。”
“哦。”孫悅茹現在疼得置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乖乖地張開嘴,伸出舌頭,就像幼兒園體檢的小孩子那麽聽話。
看見她的舌苔,沈銘眉頭皺的更緊。
舌苔薄白,脈象沉緊。
這是妥妥的宮寒。
“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你的病情雖然不像之前那麽嚴重了,但又開始宮寒了,接下來我會為你針灸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