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生

45.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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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丹陽飛法國,不知道能否遇上姚淼,雪兒在姥姥家。下班後,我好好洗了個澡,便去嶽父家接女兒。這段時間忙得很,半個月沒見到孩子了,想得很。

到了嶽父家,老人正在教雪兒寫字,嶽父嶽母見到我都很高興,雪兒見了我更是一下子撲了上來。

“寶貝兒,想爸爸了吧?”我抱起雪兒問。

“想死了!”雪兒美滋滋地說。

我重重地在女兒臉上親了一下。

“爸爸胡子紮人”雪兒用小手捂著臉說。

“慶堂,省報的那篇新聞報道我看過了。有一句讚美竹子的詩叫做:未出土時即有節,及臨雲處尚虛心。你取得的成績,哪一點不凝結著蔡教授、穆主任這些醫學大家的心血,千萬不能翹尾巴呀!”嶽父諄諄教誨道。

“爸,那篇報道不是我的本意,是蔣葉真背著我做的。您老知道我做人做事喜歡低調,怎麽可能做這種事。”

“這就好,我搞了一輩子的政治,最懂得捧殺的厲害。你一心埋頭業務不懂政治,我是怕你把握不住自己,摔跟頭啊!”

“爸,您提醒得對,我會注意的。”

“不過,到鄉下去走走是對的,這對你成長有好處。這次扶貧收獲不小吧?”

“雖然辛苦,但學了很多東西。”

“是應該多下去走走。”嶽父欣慰地說。

“慶堂,”嶽母接過話茬兒說,“晚飯在這兒吃吧。”

我心裏特別想和女兒單獨在一起,便說:“不了,媽,我想接雪兒回家。”

“也好,一個月沒見女兒,一定很想!”嶽父微笑著說。

“雪兒,你知道你在爸爸心中有多重嗎?”我輕輕地捏了捏女兒的小臉蛋問。

“那也沒有姥爺重。”雪兒天真地說。

“為什麽?”我納悶地笑著問。

“你在媽媽麵前不是說姥爺是老泰山嗎?”雪兒天真地說,“姥爺是泰山當然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