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蔣葉真帶著兒子來住院,我安排完以後,趙雨秋小聲對我說:“慶堂,姚淼昨晚找你快找瘋了,你怎麽不開機呢?”
“我什麽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冷漠地說。
趙雨秋聽後沉默不語,轉身悄悄地走了。蔣葉真心情很不好,她很怕自己的兒子在手術時發生什麽意外。我一再表小沒問題。
“葉真,我保你兒子萬無一失!”
蔣葉真聽後才略微放心地走了,留下小蘭護理。
看得出來,蔣葉真現在是為兒子活著,她不可能再有感情追求,沒想到我曾深愛過的如花似玉的師妹,會失落在情感世界中,心如止水。
兩天以後,我給蔣葉真的兒子做了手術,手術很成功,蔣葉真擔心孩子受不了,全程陪同兒子做手術。她不理解為什麽我做手術時戴上麵罩、眼鏡,而且還要戴兩層手套。
“慶堂,我兒子又沒有傳染病,你幹嗎穿得如臨大敵呀?”蔣葉真疑惑地問。
“我從非洲回來不久,身上還有瘧原蟲,我是怕傳染給孩子。”
“師兄,你太小心了。”
“小心無大礙。”
隻有趙雨秋知道,我是怕萬一不小心傳染給孩子艾滋病病毒,因為手術中什麽意外情況都可能發生。不過我的行為還是引起了蔣葉真的警覺。
手術後,蔣葉真把趙雨秋叫到一個角落裏問:“慶堂在剛果(金)沒出什麽事吧?”
“沒出什麽事呀,能有什麽事呀?”趙雨秋支支吾吾地說。
“雨秋,慶堂從非洲回來後像變了一個人,你是慶堂的朋友,又是醫療隊的護士長,有事你可不能瞞著我。”蔣葉真嚴肅地說。
“蔣廳長,您和林主任是師兄妹,關係比我還近,有什麽事瞞我也不能瞞您啊!”趙雨秋機智地說。
“這倒也是。”蔣葉真想了想說。
其實,趙雨秋回國後,也像變了個人,變得更清純更陽光了。曲中謙糾纏過她幾回,她當著許多同事的麵就撅曲中謙,弄得老曲很沒麵子,下不了台。同時,她公開了和杜清楊的戀愛關係,大家很羨慕這一對,曲中謙隻好知難而退,再也不敢糾纏趙雨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