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好好的怎麽這麽急躁?”
“別煩我!”
“額,待會就打算這麽和朋友說話嗎?”
中午太陽最猛烈的時候,寧穆看到談謹正拿著竹簽暴躁地紮著一根香腸,那表情看起來像是隨時準備要攻擊人的樣子,這小子從昨天就一直情緒不太好。他語氣嚴肅地對談謹說,提醒他不要這樣子。
“好!”談謹又拿起竹簽紮向香腸,發出令人害怕的聲音,他慢慢地把他從袋子裏拿出來送進嘴裏。
“今天你看起來很可怕啊!”
“怎樣?”談謹答道,寧穆內心一顫,他往談謹旁邊坐近了一點。
“額,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我是來問你說我能不能和別人說你正在和施燃交往?”
什麽?!
“喂,談謹,你冷靜一點。”
寧穆感受到一根竹簽正頂著自己的脖子,談謹像個魔鬼一樣,用低沉的聲音問:
“你剛剛問我什麽?”
“沒……沒有,你就當沒聽到,是我嘴上沒把門。”
“那想讓我手滑是嗎?”談謹威脅道,寧穆還在努力地把竹簽從自己脖子移開。他十分不解地問:
“你不是已經和施燃在交往了嗎?怎麽可能不被人知道?”
“嗯!”談謹隻回了一句,生日禮物的事情已經足夠讓他心煩了,現在還要為朋友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前女友而苦惱。讓他自己去說還不如把他給殺了。
談謹的煩躁寫在臉上,寧穆沒有再追問他了。
“你不覺得施燃他也很可憐嗎?”
“哪裏可憐了,要是讓他去告訴別人他是gay,他也一樣不願意的好嗎?”談謹自己也知道,之前他和施燃已經聊過了,施燃也明確表示說他想公開他們的情侶關係,或者至少也要告訴身邊親近的人,但是談謹他不願意,他不想讓人看見自己和男的交往。
施燃他不懼他人的眼光,並不代表他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