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饭店开着车直到回到他俩的宿舍,施燃就发现自己的男朋友就只是安静地坐着,跟他聊什么都只回个“额”,一问得有点多,他就把头靠在靠垫上以此来切断话题,但一来到宿舍谈谨就弹起身来,迅速地从车上下去,之后就砸上门以至于整辆车都颤动了一下。
情况告诉鼓手,他生气了……而且还是相当地生气。
“死谈谨,怎么了?”
“……”
不仅没有回答,南方小伙还急不可耐地疾步上了楼,以至于施燃也不得不加快脚步立即跟上去,他宁愿先闭嘴,因为和旁边只看着楼层数正向他们所在楼层爬去的人一样不想半路出事,直到进了宿舍门。
砰!
啪
“先和我聊聊。”施燃随即关上房门,然后立刻紧紧抓住谈谨的肩膀,正如他想要挣脱逃离一般,施燃想也不想地再次抓住他。
“死谈谨,先和我聊一聊。”
“劳资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施燃立即皱起眉,因为他的音调既暴躁又简短还充满愤怒,以至于不得不回想一下自己做错过什么。
其实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反而是有人煽风点火让死谈谨暴走。
“我很抱歉没有说不吃生鱼片的事。”
这次他转回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让施燃愣了一下,因为正在抖动的浓密睫毛包围之下的锋利眼神仿佛要将他抓起来撕成碎片。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生气极了的样子让施燃也心生怜爱,因为如果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就会发现对方正在吃他的醋。
刚好苏诺哥说起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的事情,可能让他觉得他不了解自己的这个男朋友。
但是,包括脸色,眼神,甚至攥紧拳头像是担心会挥在脸上的双手反而让他搞不明白……谈谨看着像是气愤到不想相信只是不知道他不吃生食这件事。
然而这也让音乐家小伙用一种安慰的语气说道
“我不是不告诉你,是我也能吃。”
“死施燃,你少来欺骗我,你不喜欢吃生鱼片是吗?”这次,他强硬地说着,让施燃迅速皱起眉头,注视着这张认真的脸后想到他应该直接说的,于是就点头道:
“额,我不喜欢。”
“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啊混蛋!那天,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喜欢,我才请你去吃,但现在你反而在说我是那种不知道你演戏欺骗我说你非常喜欢吃的傻子吗!!!”一听见回答,谈谨就立刻拽过他的衣领来,直到施燃自己也轻皱眉头开始吐露心声:
“我没有演戏,你想吃,我也就只是想顺着你。”
“我不需要你来讨好我,禽兽!!!”在火气上的人声音强硬,从单手揪着领子变成了双手,暴力到第二颗纽扣从扣眼脱落,但是两人反而没一个人在意,因为彼此相互凝视呆滞。似乎施燃自己也用逐渐冷下来的眼神看着。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告诉我啊!告诉我说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那你有听吗?”
仅仅只是施燃冷声问出来,谈谨就立刻哑口无言,明显地语塞了。然而攥着衣领的双手不仅不愿意放开,而且还揪得比之前更紧。
“但那天你有机会告诉我,为什么不说!”
“那要我怎么跟你说,说我不吃,我不喜欢,那烦躁的人是谁……是你啊!”鼓手自己反驳道,让努力抑制愧疚的人牙咬得作响。看起来生气得想要抡起拳头揍人,并且施燃也觉得他会这么做,但,他反而声音强硬地说:
“你怪罪是我的错吗?”
“我没说。”施燃不想借此吵架,但他自己也一样几乎要冷静不了了。
“但你正在说是我的错啊,是,我没有听你说,我不在意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TM不在意你的任何破事!”
施燃承认直白地听到即使内心已经知道的事令他痛心,就像有人拿着把夜叉的刀子刺进心头,然后扭转让他知道纵使怎样交往,但谈谨从未像他在意他一样地在意他啊。
现在谈谨是施燃生命的一部分,但在他的眼中施燃微不足道。
“但我不喜欢非得从那个混蛋口中得知你的事。”
起初听到的一瞬间,施燃内心触动了一下,他独自琢磨过来这几个月让他努力地解释为他吃醋了,但事实仍然打脸,他并没有吃醋……反而是觉得丢脸。
“那你要我怎么做?”施燃再次以原先的问题反问回去,这也让听的人语气强硬道:
“你不准再去见那个混混。”
“为什么我必须要照你说的做?”混血小伙冷声问道。
“因为我讨厌他那张臭脸。”谈谨就任性地说,让听的人定睛凝视之后摇头道:
“我没有理由不见苏诺哥,他是我的学长,是我哥的朋友,为什么我要仅仅只是因为你说看不惯他不去见他,他怎么你了?”问题让谈谨定了一下,双手收紧在一起,直到施燃开始呼吸不顺畅,因此,大手才贴在手掌上,然后从自己的衣领上挣开。
“我……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我出于什么原因才讨厌他,只要知道我讨厌他就够了!”
“正如你自己也觉得没必要探究我的事一样,对吗?”这次,施燃审问回去,回到了原先有问题的事情上,这也让谈谨急得满脸通红,因为他的脸正红得发亮,但那绝对不是害羞。
“死施燃,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不要再去见他!!!”南方小伙还提高音量,让低下头捡扣子的人抬起头看了眼,然后心平气和地问道:
“要是我不照做呢?”
对,为什么他非得顺着他,甚至跟他尊敬的学长断绝来往啊。
问题让他露出了极大的坏笑,然后靠近说道:
“那要分手吗!”
“……”
施燃承认此刻他身体僵硬地站着,正在放扣子在厨柜上的手几乎要任其从手中掉落,但也仅仅只是一会而已,气愤就无法遏制地冲上心头,应当表现出情绪的冷峻脸庞也只是风平浪静,就连头也没有转回去看提出分手的人。
你轻易地跟我说分手就只是因为我没有顺从你吗?这就是所谓的想要更了解我?
把东西放到沙发上的人想着,安静地走去拿起浴巾像是要打断对话,但在进浴室之前,施燃回过头看了眼仍然站定在玄关处焦灼的人,然后失望……地冷声说道:
“你不准我去见苏诺哥,但你知道吗?苏诺哥比你更了解我极度讨厌分手这个词呢。”
施燃只是笑自己活该,然后走进浴室去,因为他需要在再次面对这个在气头上的人之前先平复自己的精神情绪。
如果现在继续和他聊下去只会导致分手
闭着眼的人想到,抬手捂住胸口,因为……心痛到窒息啊。
钟表的时针仅仅指到数字10,但两个小伙的房间里被黑暗与寂静笼罩着,尽管这不是平时的睡觉时间,但谈谨也只能无可奈何地上了自己那边的床,然后背对着关灯睡了的人。
不是午夜之前睡觉的保健人士已经足够睡不着了,但越想吵架的事,谈谨越是睡不着。
他知道他嘴贱,但他真没想要说出那样的话。
谈谨清楚地记得一个小时前的感觉,他烦躁,生气,他仅仅因为想到那个高大强壮学长的话而心烦,但不知何故才不愿意直说是知道了他和苏诺哥曾经是超过学长学弟的关系。
他说第一次和唯一一次,那为什么他想不出来意味着什么。
施燃很久之前曾经说过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学长,是个叫他去音乐社房间的人,现在他知道了那个混蛋是谁,但不知道为什么才没大声当面说知道了。
或许因为不想表现出愚蠢的样子。
施燃的老情人又怎样,去TM的,施燃何时才不去招惹他们。
总告诉自己说他不会像那些弱智的女生一样无聊愚蠢的吃醋的人想到,但其实,当知道以前施燃和那个人睡过他反而暴跳如雷。
没门,不能告诉给施燃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什么感觉,不能让他趾高气扬,正因为这样想和一直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他才口误说了口是心非的话出来。
如果你再见他,我们就分手!!
混蛋谈谨!你一点都不想这样说的,你没有想分手,没有想让施燃做出那样的表情。
那时即便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都知道在施燃说痛心的时候正有着怎样的感觉。
OK,谈谨或许痛心的是他满口说道的那个学长比他更了解他,但更刺眼的是他的笑容和冷淡的眼神清楚地传达了失望。这让人心痛,无法言说,并且让气愤几乎瞬间消失在那一秒,然后以愧疚代之。
像跟菲菲一起进房那天一样愧疚。
越想,谈谨就只得翻身仰着睡,但毫无困意,南方小伙于是瞟向了背对睡着的人,看着他用双手抱了不计其数次,并且多次留下手掌的捏痕的宽广而结实的后背,但它以前从未让人这样觉得如同一块冰冷的岩石。
不,菲菲的事情那会儿施燃也是这样。
该死的施燃,我不喜欢这样!
就是一想到以前啊,曾经接触过比北极寒冰还寒冷的人就心塞,在开口问的时候深深地吸了口气。
“施燃,睡了没啊?”
“……”他不回答,但谈谨也知道他也睡不着,因为如果他睡着了他可能不会靠床边那么近。
这么一想,放下面子的人就做了挪动身体靠得比之前更近的一方,直到……肩膀紧贴着宽广的后背。
现在施燃背对着睡,谈谨仰着睡,但相互贴紧得能接触到皮肤的温度,并且那一秒南方小伙就咬牙说道:
“对不起。”
第几次跟他道歉了
“……”但却回之以安静。
“施燃,对不起,先转过来和我聊聊。”谈谨还在努力,其实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转过去抱他,但这样做太矫情了,于是就用肩膀轻轻地撞下后背。
“诶。”这次施燃回以叹气声,以至于听的人心灰意冷。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想跟你分手啊,我只是口误。”
“那你还要再口误几次?以便我准备好哪天就被你抛弃。”他审问回来,语气平静得琢磨不出感觉,但说出的话让听的人哑口无言。
“我再也不说了”谈谨用软下来的语气说道,现在苏诺哥的事先放一边吧,只是讨好混蛋施燃就够难的。
“能信?”他用毫不相信的语气问道,让南方小伙咬紧了牙。
“说了不说就不说啊!”以至于不得不提高一点音调,直到听到长叹一口气的声音。
“睡吧,明天我有早课。”施燃打断了对话,但对谈谨而言,这一点也不清楚,因为这表明他还在生他的气,如若不然他肯定会转过来和他稍微聊一下,以至于自信不疑的人更是觉得糟糕,想把带路去饭店的该死的宁穆的头拿来墙上撞几次,也加上死苏诺哥一个。
但,当鼓手打断话题之后,除了稍稍睥睨宽广的后背,他还能做什么,伸手打算抱他,但……又放下了,然后用忏悔的语气说道:
“我真的很抱歉,原谅我吧。”
最后能说的也不过如此,然后挪向了自己那边,背对睡着,但不管怎么努力迫使眼睛睡着,他都只听得见苏诺哥在耳边的呢喃声。
施燃曾经和他睡过。
“额,我觉得用这首歌也行,你觉得呢施燃?”
“……”
在流行音乐排练室,刚组的乐队新成员放假就都来参加排练,但在正在讨论歌的事情的时候,帅气的鼓手反而默不作声地坐着,然后就只是眉头紧皱,以至于歌手聂铮不得不转过去叫他,然后担心地皱起眉头。
“施燃,怎么了啊?”
谭毅,大一刚入学的吉他手,并非像其他人一样准备音乐的人问道:
“对啊,哥,其实我也发现你从进来就安静地坐着哎”
苏戈......高三学生,职位是贝斯手,他也好奇地问。
歌手聂铮的问题似乎自己也很懵就挠了挠头,大家也都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队里这个帅哥怎么了,但只一会就又露出了坏笑,聂铮就把手放在嘴唇上提示两人安静,然后蹑手蹑脚地站来施燃旁边......即使这样站着他也仍然没有察觉。
然后,娄柯就低头到耳边。
“施燃哥哥啊~”
吓!
“靠,死娄柯,搞什么飞机啊!!!”
毫无疑问,施燃吓了一大跳,迅速转身看着叫得毛骨悚然的人,害得歌手聂铮暴笑起来,然后重重地拍了拍肩。
“怎么了啊你,他们问了你一个世纪了,也只顾着发呆。”问题使得鼓手转身看了看房间周围,然后就看见朋友和学弟眼神一致地盯着他,使他不得不抬手一挥。
“想点小事,话说开始排练吧,房间只预订了一个小时。”施燃转换了话题,因为不想让别人担心,但似乎这件事情逃不过死死盯着他的好基友的眼睛,然后他就挪来旁边站着轻声问道:
“你咋啦?……为爱所困?”听的人愣了一下,抬眼看着这个知道他恋爱生涯每件事的朋友,然后决定摇头。
这次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啊。
“没什么。”
“额 ,没有就没有,如果有不要忘了说啊,不要忘了我是你朋友。”娄柯不假思索地说,再次拍了下肩,然后慢慢地走去固定位置,似乎施燃也再次松了口气,没有说给朋友听的该死的愧疚感比不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啊。
现在他承认他烦躁的是只是听见一句……原谅我吧……他就心软,并且想立刻原谅他,但因为告诉自己说如果不心硬,谈谨还会再犯。
这次他知错,那下次呢。
如果他对他有什么不满,他又会再次提出分手,心痛的就只他一人……死施燃怎么会如痴如醉地迷恋着他啊。
为什么劳资非得恋上那种坏坏的人啊,唉。
最后,施燃就只得叹气,然后回来接着投入排练,因为学长已经问了好几次去他店里练的事了,所以,他必须集中注意在这件事上胜过去想某人的事,某个不知道现在知道与否他对他的话有多失望的人。
施燃再次回到房间几乎是9点了,合租的人似乎也回来一会了,因为现在穿着运动短裤和背心的谈谨正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以至于不得不避开把东西放在书桌上,然后打算走过他面前去洗澡。
从余光中,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说。
直到他穿条睡裤披着块毛巾的状态跨出浴室。
“你吃饭了吗?”一个施燃也转头去看的问题,然后看到还在低头玩手机的人。
“吃了,和乐队里的朋友。”鼓手如是说,对方立刻询问起来。
“你的乐队?”重复询问使得混血小伙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跟你说过了,我的假期组了新的乐队,现在在排练。”说完,施燃就走去开冰箱,拿水倒在杯子里,但是在举起杯子的时候,视线与放在橱柜上的塑料袋相撞。
“这是什么?”
“我的早点!”他大声回道,施燃也只是耸肩,本就没期望是为他买的,但好奇心驱使他打开袋子来看,然后就发现……意大利面。
淡黄色的意大利和白色的酱汁分装放在一起,盒子的一角有新鲜蔬菜和沙拉酱,样子可口得不应该留到明天早上,因为到那会蔬菜就蔫完了,以至于不得不询问坐定的人。
“那这明天早上就变质了啊……”
“额,我知道!!!是给你的!就你说你喜欢吃意大利面”然后嘴硬的人最终说了出来,以至于施燃不得不转过去看他的脸,看见正在烦躁的人,要是以往他肯定会很开心地拿去坐着吃让他觉得欣慰,但现在正是他塞进了满肚子的晚饭,并且正在生死谈谨的气时候。于是就整袋的塞进冰箱里,接着就拿起水杯,然后走来开笔记本电脑。
态度使得电视机前面的人语塞,一点点移动身体,然后起身走向衣柜。
一瞥眼,施燃以为他可能生气得要出去找朋友过夜,但没有,他拿出了一件校服,然后走来站在书桌椅子旁。
“你的。”谈谨 把那件衣服放在书桌上,然后转身再次回到电视机对面,使得施燃皱起眉,抓起它。
昨天的那件校服……缝好扣子了
现在鼓手有点开始确定……谈谨正在讨好他。
但他已经见多了,另一个心声于是就拒绝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先低头,以至于把衣服放回原处,之后坐着做了会作业就关了电脑,然后转身来躺下睡在**,之后就等待着。
想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施燃 ,你要睡了吗,还没有10点啊。”听的人没想回答,当感觉到室友从另一边上床的时候,只是静静地睡着。
“施燃,你要生多重的气,我说过了我嘴贱。”发出的音调充满了郁闷,但记得受了伤的人就只是静静的睡着。
心里想着把他揽过来抱着,但另一个心声又告诉自己不能那样做。
他一安静,他也安静,然后就从**起来,如此施燃也只是笑笑。
我就说
合着眼的人想着,努力地强迫眼睛睡着,尽管心里重复提醒自己说只有他给予他最大的重要性。
啪。
“对不起,你不要这样。”
但是从**起来的人又再次回来,但他不止简单地上床来,因为谈谨的两只手环抱住施燃的腰,脸俯在后颈上,同时用忏悔的声音说着:
“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说了。”他无力地说道,抱着腰的双手抱得更紧,用头轻轻地蹭着后颈。
“我嘴贱,我嘴不好,向你引战,我知错了,但我没有真的想跟你分手啊施燃,我道歉了,转过来跟我聊一下啊。”但谈谨还是那个任性地说着的谈谨,让被抱着的人睁开眼睛看着房间墙壁,感受到了环抱着的手掌的温度,以至于再次把手放到他的手上。
“要是你不想分手那样说干嘛?”
“就是我嘴快。”谈谨试探地争辩道,使得施燃反问回来。
“那要是我嘴快跟你说想分手……唉,算了,说了你也不会像我一样心痛的。”
“为什么那样说啊,混蛋!!!”
但是,仅仅说完,好好地抱着后背的人猛然起身,然后抓住施燃的后背让他翻过来仰着睡,双手紧紧捏着肩膀,极其锋利的眼睛瞬间就闪烁着怒气,而且还再次重复问道:
“为什么说得像是我对你没什么感觉一样?”
“难道不是吗?”施燃扬起嘴角,更是让对方更紧地抓着他的肩膀。
之后,谈谨就爆发出来。
“如果我对你没什么感觉,我不会在这儿讨好你的,傻瓜,你觉得我为你买晚饭为了什么,跑去水洗店让人家帮忙缝衣服干嘛,哈,你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那我来乞求你原谅是我对你没什么感觉吗?差劲男友啊!!!”说完,当面大吼的人就喘着粗气,用失望的眼神看着。
之后……他就把脸俯在肩膀上。
“如果我对你没感觉,我为什么要多想那个混蛋说的话。”样子使得施燃也抬起手去抚摸正在坦白出来让他听的人的头,尽管他的话让他拧紧了眉毛。
谁的话,说了什么。
“我没有真的想跟你分手,不然我会在这里讨好你吗!”谈谨再次吼问道。但反而不愿意抬起头来对视,只是把头抵在肩头,而且还蹭来蹭去,使得施燃不得不拉他让他整个身体倒下来叠着他睡。
“你不喜欢我冷漠地对你?”
“不喜欢。”
“那下次就顾及下我的真心”现在施燃承认他心软于爱人的样子。
他愿意这样来抱他,就暗示了他愿意所有,以至于要再次让他思考,让他顾着些他的真心。
“记住,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见分手这个词。”
嗯嗯。
谈谨只得在肩头上点点头,让施燃长舒了口气。
“我原谅你了。”尽管要教会他记住,但真正实施起来,施燃这个人在起初就输给谈谨了。
说完就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肩膀,还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可爱。
又来,怎么会觉得谈谨这样的人可爱。
“但你也有必须跟我道歉的事。”
还没来得及想完,施燃就高扬起眉,因为可爱的人似乎一点儿也不可爱了,因为他正直起身来看着,眼神残酷,用简单粗暴的语气说着,以至于不得不反问道:
“我要跟你道什么事的歉?”
“苏诺哥的事。”
“我说过了他是我敬重的学长,要我不去见他,我做不到。”这边的人有理地解释道,但反而让谈谨的眼神比先前更加闪烁。
“不是啊!而是你曾经跟他睡过的事!!!”
“啊!!!”
是施燃为数不多的哑口无言,看着目光闪烁盯着他的人,直到失口问出:
“你怎么知道?”
“真有其事,是不是啊!!!你真的和他睡啊,混蛋!!!”
还没来得及完全和好五分钟啊,谈谨就再次找事引战,但这次是施燃呆住了,因为他没有解围的话,并且只能回答:
“嗯,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回答让谈谨盯住他的脸像是他刚刚误犯了个重大错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