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聽後隻能放下油紙包,笑道,“看來您並不是看重物質的人,倒是我唐突了。”
一句說完,她馬上又拍了拍徐靜理的後背,提醒道:
“以後有本事了,要好好孝敬你師傅,明白嗎?”
徐靜理點頭如搗蒜,“嗯。”
徐慧真沉聲道:“靜理,你先看小人書和連環畫,把剛才學的字複習一遍,別在家裏亂折騰。”
“媽跟你師傅出去說點事。”
等徐靜理研究成語後,徐慧真抓住時機,大膽地抱住了李治國的胳膊,再次慈悲當起了女菩薩。
她臉上的表情可真叫一個寶相莊嚴。
“治國同誌,借一步說話。”
額……
掣肘之下,李治國也隻能被徐慧真牽著牛子走了。
沒辦法,誰叫她實在太過慷慨,給得實在太多了。
兩人到院內後才分開。
李治國不安地雙手插進褲兜,搓著補丁平複心情。
額,針線活沒做好,原來補丁也破了。
也許是大補湯喝太多了吧……
李治國不禁更加尷尬。
“慧真姐,您有話不妨直說,這樣拉拉扯扯的不太好。”
此時,徐慧真雪白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緋紅,竟罕見地露出了幾分小女人的姿態。
如果不是決心改變命運,她也不會像剛才那麽大膽。
“治國,姐確實有事要請你幫忙。”
“不怕你笑話,其實我男人根本沒有死,他隻是跟別的女人跑了,而且那女人還是我妹妹徐慧芝。”
“我們早就商量好各過各的,隻是拖到現在還沒有離婚。”
“我不想再這麽不明不白地過下去了,我要跟他離婚!”
“可是,那個負心漢脾氣太暴躁了,我怕到時候節外生枝……”
“我懂你意思。”李治國點了點頭,卻指向在門口幫忙幹活的蔡全無。
“可是,叫他跟你去不是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