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江湖之師兄在上

第一百零一章:女人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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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嚴重,隻是順路的事情。”極臻冷漠的說道,似乎這嬌蘭好像並不是自己帶回來的一般。子瀾看著極臻的樣子,並沒有說話,臉上隻能是尷尬的笑著,心中卻對極臻的態度極為的不滿,不禁對兩個人印象又低了幾分。

“既然這樣的話,改日我我嬌蘭親自去道謝,”子瀾師尊心下一頓,嘴上卻笑嗬嗬的說道。

極臻依舊是麵無表情,聲音冷淡的回道。“不麻煩子瀾師尊了,嬌蘭一路上辛苦,應該是小心休息才是。”這一句話,就算是一邊大條的顧晚斜也知道了極臻的弦外之音,在心裏默默的鬆了口氣,卻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如此緊張。

短暫的考核就在極臻從容淡定的應對下結束了,顧晚斜就沒說上幾句話,也到順了自己的意,兩個人並肩走在小徑,顧晚斜抬頭看了一眼極臻,不由的說道,“剛剛子瀾師尊要嬌蘭卻給你道謝,你怎的就拒絕了?”

極臻猛地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顧晚斜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要她來?”極臻的一隻手輕輕的抬起顧晚斜的下巴,這極度曖昧的動作頓時讓顧晚斜臉上一熱,似乎要噴出火來。

顧晚斜緊忙的一開腦袋,下巴處還停留著極臻手指的熱度,臉上熱哄哄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就這麽拒絕了子瀾師尊,怕是不好。”顧晚斜立馬的轉移話題的說道。

極臻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看著害羞的顧晚斜,不由一笑的說道,“有什麽不好的?”

顧晚斜一愣,倒是沒想到極臻會怎麽說,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是怕子瀾師尊生氣。”顧晚斜的眉眼之中不由的露出了幾絲的擔心之意。

極臻沒有想到,顧晚斜會這樣的關心他,猛然往前邁進一步,頓時把顧晚斜倚在牆角處,“你是在關心我嗎?”極臻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顧晚斜,那目光中閃爍的光彩,讓顧晚斜不禁的心跳加速,甚至快要忘記了呼吸了。

顧晚斜隻能是緊緊的握著手,指甲嵌在手心處的痛感,讓她免於沉陷在極臻的雙眸中,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個,你能不能先起來,這個姿勢讓別人看到了,會誤會的,”顧晚斜輕輕的推開了極臻的身體。

極臻卻依舊一動不動,顧晚斜手心處的幾滴鮮血,卻如梅花一般的印在了極臻潔白色的長袍上,極臻猛地抓起顧晚斜的雙手,眉頭一皺,渾身的氣息頓時直線下降,“你用這樣的方式傷害自己?”極臻的聲音冷冷的。

顧晚斜想抽回手,卻耐不得極臻的力道大的很,隻能無奈的在心裏狠狠的詛咒了一番,如不是對抗他的美男計,自己也用不著自殘嗎,誰叫他這個美男子的**力太大,自己是一不小心就會被**的。

當然,這句話自己是不敢說出來的,尤其在這個男人情緒十分敏感的時候,這個男人的脾氣,可是比自己大的多,在加上那深不可測的武功,自己還是要少得罪的好。

極臻看著顧晚斜一臉神秘的模樣,是在無可奈何,臉上依舊是臭臭的樣子,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的腦子好好的撬開,看看都裝著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

極臻心下無奈,隻能是拉著顧晚斜往一邊走去,顧晚斜一路上被極臻拉著,隻能是小跑著跟上極臻的腳步,雖然不願意,奈何自己的胳膊被極臻握著,實在是抽不出來啊。

宴然和長歌看著回到院子的兩個人,剛剛迎了上去,就發現氣氛不對,顧晚斜被一臉寒氣的極臻拉著走,極臻完全就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跟在後麵的顧晚斜委屈的像個小媳婦似得,宴然剛剛準備要去詢問,便被一邊的長歌拉住,一直看到兩個主子進了屋子,才放開了宴然。

“長歌,你拉著我幹嗎?你麽看到剛剛姑娘的樣子嗎?”宴然看著長歌不解的問道。

長歌狠狠的白了一眼宴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麽在這個墨門的環境中生存的,一臉眼力見也沒有。“你沒發現他們兩個人的氣氛不對嗎?”長歌淡定的說道。

宴然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說道,“是哦,剛剛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氣氛確實不對,莫不是我那個大條的主子,剛剛又惹了什麽事情?”宴然猛的冒出了一句,不免更加的擔心了。

長歌無奈的談了口氣,手指不由得往宴然的腦袋狠狠的敲了一下,“你個笨蛋,出門不帶腦子嗎?”

宴然狠狠的瞪了長歌一眼,這個墨門,有幾個如她一般激靈的奴婢,從入府開始,便從未做過錯事,眼明手快的,雖然一直和自己呆在這個偏僻的院子,但是,自己卻知道,長歌的聰慧是一般人比不得的。

看著宴然一臉無奈的樣子,長歌無奈的一笑,“從公子和姑娘回來開始,兩個人的氣氛便是不比往常,這公子時常惦記這姑娘,姑娘也不如以前一般的對公子回避三舍,這兩個人,不知道出去的這段時間,兩個人發生的什麽樣的故事呢。”長歌淡淡的說著,語氣裏卻帶著絲絲的好奇。

聽了長歌的話,宴然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怪不得呢,這個公子回來的時候,便給姑娘送來了白狐做的長袍,那可是十分罕見的白狐,得到一隻已經是不易,況且是用那樣不易的白狐狸的皮製成了一件長袍呢,這公子當真是用心良苦,倒是自己家的姑娘,倒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

“我倒是希望他們在一起呢...”宴然感慨的說道。

長歌附和的點了點頭,“確實。”雖然都是希望兩個主子在一起,兩個人的心中,卻是各有思量。

極臻拉著顧晚斜回到屋子,剛剛坐下,一股強大的內力砰的把門便關上了,顧晚斜看著極臻莫名的怒氣,心中雖然奇怪,卻不敢多言。

不一會,極臻便拿了一瓶潔白色的藥瓶走了過來,坐在顧晚斜的身邊,一把拉過顧晚斜的手,放在手心裏,顧晚斜完全不敢動彈的,任憑極臻擺布。

手心處清涼的觸感讓顧晚斜不由的覺得一陣舒服,抬眼間,便看到極臻極其認真的給自己的手心處上藥,動作輕柔的彷如手中的是一個千年瑰寶一般。

顧晚斜有微微的失神,“以後不管什麽時候,萬不可以在做這些傷害自己的動作。”極臻輕柔的說道,身上的寒意退去,幫顧晚斜簡單的包紮完成後,看著顧晚斜認真的說道。

顧晚斜沒有想到極臻會是因為自己手心受傷的事情而動怒,心中溢滿了感動。

兩個人就這樣的麵麵相視間,情思萬緒,卻是各有心事。

雖然回到了墨門,但是,顧晚斜的生活卻陷入了極度的無聊之中,因得自己的身子近些日子遲遲都不見好,他的師父墨子淵倒是尋了許多的郎中都無能為力,都隻是說休息不好,要多加的休息調養。

因得了這些話的福,顧晚斜就光明正大的逃過了墨門弟子的訓練,每日裏,都是逛逛院子,看看這些弟子的熱鬧,當然,最主要的是探聽些八卦。

這其中最主要探聽的便是自己這幾日不再,這傲棲和墨深的恩怨了,到不知道,這個傲棲的性子如此的剛烈,這樣一來,自己倒是多了看戲的習慣。

這日,剛剛看病的郎中剛剛離開,顧晚斜便迫不及待的下了床,一邊的宴然看著這個不聽話的主子,趕快的上前攔住了她,說道,“姑娘,大夫剛剛說了,讓你好好的修養著,你這是又要去哪裏啊?”

顧晚斜看著宴然一臉認真的模樣,心下一笑,“這些個大夫看來看去都是說著一樣的話,都是休息不足,需要調養,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都是些頑疾,沒有什麽大礙的,”顧晚斜對著宴然討好的說道。

這邊的宴然倒是習慣了顧晚斜的套路,依舊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前幾次被顧晚斜纏著去看熱鬧,最後熱鬧倒是沒看成,這顧晚斜倒是成了熱鬧了,害得自己一路看著極臻公子的冷眼,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次當真是有了記性,對付眼前的這個主子,必然是不能心軟的。

顧晚斜看著宴然不肯放過自己的模樣,眼睛一轉,便對著宴然說道,“你知道嗎?聽說今天可是墨深和傲棲約定好的比武的日子啊,而且是在試武台哦,你就沒有想法去看看嗎?傲棲和墨深可是這墨深算的上的高手弟子了,這樣好的機會,怕是十分的難得哦。”

顧晚斜**的說道,看到宴然的神色有些微變,顧晚斜接著說道,“今日極臻並不在墨門,我們可以帶著長歌一起去,反正有長歌在,我必然會乖乖的聽話,怎麽樣?”

聽到顧晚斜說道長歌一起去,宴然的臉色頓時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