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墨門的弟子還是奴才丫頭,都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在墨門,就算是最普通的奴婢,也可以在訓練的時候參加,然後在選拔弟子的時候報名,如若經過了考核,便可以成為墨門的正式弟子,這也是為什麽,這墨門中閑置的奴才丫頭眾多,都沒有人想要離開的原因之一。
對於長歌和宴然的想法,顧晚斜還是知道了,曾經總是在閑暇時看到宴然和長歌的比試,在加上長歌經常參加訓練,便不難才出兩個人的想法,這個宴然不好說,但是長歌的目的,卻是十分的明確。
宴然聽了顧晚斜的話,思索了一下,若是長歌在的話,其實顧晚斜必然會老實很多的,再加上長歌的主意頗多,就算是有什麽事情,亦是足以應付了,再加上,如顧晚斜說的那樣,試武台這樣的地方,自己和長歌都是難以靠近的,若是陣的能目睹這樣的難得一見的比試,必然會讓自己受益良多的。
顧晚斜看著宴然的表情,便知道了她的想法,嘴角不禁上揚,“怎麽樣,再不去的話,我們便什麽都看不到嘍。”宴然一聽,立馬朝外麵跑去,
“姑娘先等等,我去叫長歌來。”顧晚斜奸計得逞,頓時喜笑顏開,收拾了一下,便往試武台的方向走去。
身後充滿趕來的長歌和宴然跟在顧晚斜的身後,長歌陰著一張臉,宴然倒是十分的興奮,到不知道,這試武台卻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唉呀媽呀,這是怎麽了?今日墨門弟子這是全來看熱鬧了嗎?”看到如此的盛況,顧晚斜不由的感慨道。
宴然看著試武台的方向,十分的興奮,“姑娘這就不知道了,這個墨深公子和傲棲姑娘平日來的比試,都是生人莫進的,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及己身,大家都是隻能聽,不能看,這次兩個人對決在試武台就不一樣了。這試武台周身都是陣法保護,不會傷及到台下的眾人的。”宴然看著顧晚斜茫然的摸樣,忙著解釋道。
顧晚斜這才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怪不得呢,這墨門的弟子今日倒是十分得閑,”
長歌雖然對宴然帶著顧晚斜來比武台的事情十分反對,害怕這個主子又會有什麽驚人的舉動,但是,既然已經到了,便隻能是祈求這個主子能安分些。
“如此的比試,已經是十分難得,若是錯過,怕是下次再也沒有幾乎看到了。”長歌淡淡的說著,但是語氣中卻多了一絲的期待。
顧晚斜點了點頭,對於墨深的武功自己是了解過的,在這墨門中,雖然他的師父墨子清是最懶散的,但是這個愛徒卻是不一般,不僅僅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著武功也是獨占鼇頭,隻不過,並不願意參加墨門弟子間的比試,而他的師傅,也是對這些事情沒有要求,存純屬放養狀態中。
故而,大家是看不到墨深的武功造詣的,這也全是托了他的同門師妹傲棲的服,才能逼的這個墨深時常的同她交手,這次還定在了試武台,讓他們能夠大飽眼福啊。
不過,顧晚斜擔心的是傲棲,傲棲的身手自己是知道的,雖然在選拔弟子的那一天和墨深交過手,但是很明顯的,墨深緊緊是用了三五成的功力,今日,兩個人既然敢在試武台上比試,當真是懸殊相差太大,顧晚斜對傲棲並不看好。
就在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兩個主角已經如風一般的飄進了試武台上,顧晚斜尋了個空子鑽了進去,她的位置實在太遠,看不清什麽,身後的兩個丫頭立馬跟了上去。
顧晚斜好不容易的鑽出了人群,來到了裏試武台最近的位置,隻見台上的墨深手臂一揮,頓時,試武台周圍的幾個木頭飛速旋轉,頓時把兩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天啊,墨深師兄居然啟動了試武台的試煉陣?”一邊的墨門弟子看到了台上的變化,,頓時驚訝的喊道,本就既不淡定的這群墨門弟子頓時嘰嘰喳喳的一頓討論。
顧晚斜皺著眉頭,“長歌,這試煉陣是什麽意思?”自己是和極臻經曆過考核弟子的試煉陣的,那裏的恐怖自己是知道了,想到這,不由的為傲棲捏了一把汗。
長歌看了看顧晚斜擔憂的模樣,忙著解釋道,“姑娘放心好了,這個試煉陣是不比子淵師尊開啟的試煉陣的,子淵師尊收弟子是極其的嚴格的,能經過試煉的,還真的沒有幾人,這也是為什麽,子淵師尊雖然是武功高強,有隨意大方,卻沒有人敢去他門下的原因,所以,大家在看到了你和公子一起從試煉陣出來的時候,才是那麽的驚訝的。”
聽了長歌的解釋,顧晚斜不由一驚,當時的陣若當真那麽的厲害的話,那麽就說,這個極臻的武功不僅僅是非比尋常,更加的是深不可測啊。
“試武台的試煉陣,是根據弟子可幻化的,隻會在你的承受範圍內,超出一些,每如一次,雖然會受傷,卻並不會致命。”長歌接著解釋道。
顧晚斜似乎明白了一些其中的道理,但是,她卻不知道,這墨深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這試煉陣並不會傷及傲棲的性命?”顧晚斜問道。
長歌並沒有點頭,隻是盯著陣中一眼都不敢離開,“姑娘,這次的陣中,還包括了墨深師兄,試煉陣是則武功高者而出,應該是根據墨深師兄的修習定下的。”長歌說完,顧晚斜頓時一顆心揪了起來。
先不說這個墨深的武功是超出了傲棲多少,在這陣中,傲棲又能堅持多久呢。
顧晚斜擔心的直皺眉頭,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陣中的一切,腦子裏不斷的在想有什麽辦法能夠把傲棲救出來。
陣中的幻境是看不到的,卻依稀能看到傲棲的身影行雲流水的一般,不停地遊走在陣中的每個角落,從最開始的動作緩慢,到最後的應付自如,顧晚斜看著都不免的吸著一口氣。
陣中開啟,卻看不到墨深的身影,隻能看到傲棲的身形在晃動,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雖然是沒有對決,但是這陣中的身法和招式,卻也是難得一見的。
“長歌,我怎麽看不到墨深的影子呢?”顧晚斜看著問道。
長歌也是好奇的看著陣中,一臉的不解,“這個我也不是十分的了解,還沒見過這樣奇怪的事情,按理來說,這個陣是墨深公子開啟的,墨深師兄也應該是在陣中的,可是卻隻見到了傲棲姑娘的身影,倒是有些意思。”長歌看著陣中,一臉的興奮。
“傲棲會不會有危險?”顧晚斜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麽破陣的方法能把這個怪裏怪氣的陣給破了,心中不免的擔憂的問道。
長歌搖了搖頭,若是墨深公子在的話,她自然相信,依著墨深公子的深不可測,保護傲棲姑娘的話,必然是易如反掌。若是墨深公子不再的話,自己也不能斷言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顧晚斜盯著陣中的傲棲,如陣已經許久了,看著陣中的傲棲不斷的提升著自己的速度,顧晚斜不免的憂心起來,若真的是這樣下去的話,就算是傲棲能夠應付,但是也會精疲力盡的。
長歌和宴然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陣中的傲棲,卻發現她在不斷的進步,台下的眾人都是十分的驚訝,“這傲棲姑娘當真是厲害,你看,這才多長時間的功夫,她的武功修為在飛一般的進展啊。”
顧晚斜也注意到了傲棲的異常,心中閃過一些想法,卻在傲棲破陣而出的一瞬間頓時化成了灰塵。
在外麵的這群人,隻能看到陣中的身影,當傲棲破陣而出的那一刻,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的臉呼吸聲都沒有。
顧晚斜看著傲棲一身傷痕的站立在試武台的一段,一身淡青色的一群早已經被鮮血染的麵目全非,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雖然狼狽至極,卻堅強的站在那裏,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一處。
顧晚斜順著傲棲的目光看去,這才看到了消失的墨深,依舊是衣冠楚楚的君子模樣,但是神色間,卻有了一絲異樣。
“你可還要繼續?”墨深冷聲的說道。
一邊的傲棲雙眼中帶著許多的堅持和憤恨,雖然一身傷痕,但是眉眼間透出的霸氣,卻獨獨的讓她多了一種傲人的氣質,不禁的讓人側目。
“這陣並未困住我,我們依舊是不分勝負,”傲棲的聲音冷冷的,卻明顯的帶著一絲疲憊。
“好,今日不分勝負,歡迎你繼續挑戰。”墨深雙手背後,十分悠閑的樣子。
傲棲經曆了剛剛的一戰,已經是渾身疲憊,強撐著身體走下了試武台,顧晚斜立馬迎了上去,“怎麽樣了?”顧晚斜擔心的問道。
傲棲搖了搖頭,剛剛準備要說什麽,突然覺得的一陣暈眩襲來,頓時直直的朝著地上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