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風一愣,笑道,“不用,要是把我們將來的女先生曬黑了,那可是我的罪過。”
陸秋荷愣愣,看著眼前的小先生,笑道,“我無所謂了,就怕你以後有得受了。”
何大方真是一個木匠的好手,隻用了兩天就把排字槽做好,隻是不知道好不好用。
終於可以起窯了,陸塵風一大早就來到窯邊,由窯上的大師傅親自動手起窯,小心翼翼地把小泥塊交到了他的手裏。
這可以真正的寶貝呀!
李綱厚著臉皮一定親自觀看這活字印刷是怎麽印書的,端著茶水站在陸塵風與陸秋荷的身邊就是不走。
這也沒有什麽呀,陸塵風也不保證一次成功,一個單獨的字就像一個印章,還沒有安在槽排上,先來了一個印章。
難堪。
太難堪。
真是太特麽的難堪了。
字竟然是正的,蓋在紙上是反的。
李綱嗬嗬直笑,然後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真的是需要實踐呢,不然嘴上說總有不對的地方。”
陸塵風感覺這壞老頭在是嘲笑自己,可又無話可說。
陸秋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以前我吃兩碗飯就飽了,所以一直以為隻吃第二碗也能飽,沒有想到還是一樣餓,後來才明白,不管先吃哪碗,都要吃兩碗才行...”
這那兒跟那兒呀!
李綱幫忙糾正,“路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說完,他彎著腰,雙手負後,笑望著陸秋荷問道,“是不是覺得你這小先生,說話也不靠譜呀,還是說得了妄想症。”
陸秋荷長歎了口氣,心想這老夫子也真是,隻是這字刻反了這麽簡單的問題都不明白嗎?
“小先生,明天開始我們就刻字,隻是我認的字不多,還需要你幫忙才行呢。”陸秋荷望著陸塵風說道。
“這簡單,長安城裏來的那些小子,還有李老夫子都可以幫忙。”陸塵風一邊回答,一邊把字模裝在字槽上,試了一下靈活度與緊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