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今日長安王府往我們府上遞了拜帖,我們與長安王府何時有過交情?”白婉朝許崇蘊問道。
“莫不是因為我們家汐顏?我記得長安王的小兒子比汐顏大不了多少,”許崇蘊皺著眉頭想了想道。
他這麽想不是沒道理的,這些年來許汐顏一直熱衷於參加各種詩會,時不時便能作出一首令人耳目一新的詩,如今在京中誰不讚一聲才女,著實讓他這個當爹的長臉,愈發寵愛這個女兒。
“可是,老爺,你也知道,這孩子與二皇子如今也算青梅竹馬,這二皇子對咱家汐顏也好,隻是淑芸如今回來了,這也不是個辦法呀!”白婉如今也對許淑芸和二皇子那樁婚約有了想法,既然她能從許淑芸那短命的娘那裏奪過許崇蘊,那麽她女兒又如何不能將許淑芸的婚約奪過來,那可是二皇子啊,要是到時候二皇子要是真的能奪到那個位置,她女兒可就是皇後了。
“如今看來二皇子對淑芸並沒有感情,強扭的瓜不甜,還不如讓給汐顏,反正都是一家人,沒什麽區別,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許崇蘊說道,他二女兒的心思他不是看不出來,不過無論她們兩個誰嫁給二皇子對他們許家都有好處,那還不如選一個二皇子喜歡的,隻要能抓住他的心,到時候他們許家的地位也能抬一抬了。
“是,都聽老爺的,”白婉麵上順從地應和道,心裏卻一陣暗喜。
“老爺,雲澤今年也要考會試了,咱們是不是要請一些大儒指導一下?”白婉說起自己的兒子就感到自豪,她當妾之前就與許崇蘊懷了孩子,一直在外當他的外室,明明是她先遇到了許崇蘊的,卻偏偏家世不好,隻能看著他另娶他人,咬牙生下這個孩子就是賭許崇蘊不會放她不管,還好她賭對了,隻是她一直很愧疚讓兒子擔了個外室子的名聲,還好如今熬過來了,她兒子才是許府的大少爺,將來許家的一切的都會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