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兩步走到了店門口,胖妞瞧見我異常高興,一個箭步就衝到了我的身上,緊緊抓著我的肩膀,齜牙咧嘴朝著自己的額頭指指點點,卻不敢碰觸到那一張皺巴巴的符紙。
一股焦糊的味道從它的額頭上傳到了我的鼻子裏,我伸手過去想要將那張符籙給扯下來,然而那個長得格外英氣的道髻男子朝著我喊道:“這位同誌,不可,這猴子有古怪,萬萬不可將這符籙揭開,不然那後果……”
他還說著話,我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已捏在了那黃色符紙邊際。
剛剛一接觸,我立刻感覺到一股酥麻麻的電意從上麵流轉過來,接著仿佛有幾根銀針朝著我的拇指紮了下來,一陣刺痛。
不過我還是當做沒事一般,將這紙符從胖妞的額頭揭了下來,然後直接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爛。這看似漫不經心的行為讓道髻男子身邊的幾個青年十分氣憤,其中一個立刻越眾而出,朝著我大聲罵道:“小子,你知道這猴子到底是什麽來曆不?明明都已經提醒你了,你卻還是將我師兄貼的符籙撕下,是不是想找死?”
道髻男子默然不語,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來,然而這個壯漢已經衝到了我跟前,那手指幾乎就要指到我的鼻子上。
在旁邊喝酒的蕭大炮、王朋和努爾都站了起來,蕭大炮想上來幫我擋住這人,然而眼看著那家夥的手指都已經要戳到我的鼻孔裏麵來了,我餘光中瞧見胖妞那被符籙燙得焦糊的額頭肉瘤,心中一陣憤恨,於是將這個家夥伸出來的手抓住,然後錯身而上,將這個家夥一個過肩摔直接扔到在了小館子前那潑滿汙水的石板地上麵。
我心懷恨意,這一招使得簡單粗暴、直接明了。那人雖然瞧見我們都是穿著同樣的綠色軍裝,不過也沒想到太多,卻不料剛剛一接觸便是一個騰雲駕霧,接著屁股落地差一點兒就摔成了八瓣,頓時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