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劉子銘,昨天被我陡然之間摔倒在地,弄得一身的臭水,要不是趙承風攔著,他說不定就要上來與我捉對廝殺了。
昨天有人攔著,而且趙承風對他似乎有著很強的控製力,故而才沒有發作,然而現在一下場中,交手拚鬥名正言順,所以他一來就直勾勾地看著我,雖然在笑,不過那一雙眼睛裏透露著惡狼一般的狠厲。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吧?
各位相隔兩米左右站定,接著主席台那邊又開始講解起規則來,而我則一臉鬱悶地朝著場邊看去,瞧見那幾個損友正一臉陽光燦爛地朝我擺手,特別是不用參加徒手搏鬥的王朋和努爾,顯得有些幸災樂禍。
視線收回來,我開始打量起周圍的學員,發現這站位應該是特別設計過的,基本上都是不認識的人,這樣一來,大家下狠手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麽心理負擔。
規則念過了一遍,洋洋灑灑,而我則一直都在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盡量讓自己進入一種自然而然的境界。
然而這僅僅隻是我的起手,就我修煉的魔功而言,講究的是一個恣意妄然,狷狂暢意,由著自己的心思而來,一會兒倘若真的打將起來,我絕對做不到像趙承風那般的圓滑以及收放自如。
一通口水話之後,同樣是那個領導,與那銅鈴一起,宣布了第二次比拚的開始。
所有人的身體都繃得緊緊的,幾乎是在那銅鈴響起的瞬間,那個姓劉的便一個跨步,一個鞭腿朝著我踢來。
啪!
氣勁凝如實質,直接在空中發出了一聲炸響,那腿風好似利刃,朝我撲麵而來。
昨天被我像麵口袋一般一下撂倒,這劉子銘憋了一股勁兒,極力要證明自己,於是一上來就發出了狠招。然而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拖著鼻涕的山村少年,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也不可能一上來就被這人撂倒,他一跳起來,我便朝著旁邊躲閃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