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蠶往事2(《苗疆蠱事》精修本)

第十五章 和解離去,道蠱雙雙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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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們返回江城,找了個酒店住下。

第二天,我便接到了奧涅金的電話,他首先對我昨天的遭遇表示了抱歉,說他們都是被那個死泰國佬給迷惑的,現在回想起來,覺得真的是太對不起我們了。他老板也很後悔被蠱惑,說今天晚上如果方便的話,給他們一個機會,到林泉會所,老板給我們擺一桌壓驚酒,再當麵賠禮道歉。

我望著雜毛小道,他點頭,我便說好,晚上一定來。

掛完電話,我忍不住問雜毛小道,他那大師兄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有這種本事?一夜之間,奧涅金背後的段叔立刻變了臉,熱情得跟我們是他多年的朋友一般,讓人心中好不適應——這得有多大的能量啊?

我很好奇,不過雜毛小道顯然不願意提及,隻是說這位師兄,現在居於某個領導崗位上,從上麵打了招呼下來,段天德自然聽話。段天德這人,對於沒背景的,他是無所不在的神,有背景的,他便是最真誠的朋友——人生就像許多猴子在爬樹,從下往上,看到的都是紅彤彤的猴子屁股;從上往下,看到的都是真摯的笑臉。

我無語,這句話雖然粗俗,但是似乎道盡了人生的許多道理。

不過既然如此,便不擔心在路上又被人追殺了,我們下去吃了些腸粉,然後去還車。昨天鬧了一番,這輛比亞迪有些慘不忍睹,我也懶得去找保險公司,提供什麽證據賠付,在與租車公司的報價員核對完賠償款項之後,付了錢,離開。

白天的時間裏,我們也沒有再去別的地方,返回酒店的房間。

蕭克明身體硬朗,被上刑倒是沒有遭受多大的表麵傷害,但是被巴頌強灌了控魂降的引子,其中的罌粟鴉片膏,是依賴性強的毒品,而且量大,方法神秘,讓他上了癮。他找時間把巴頌的血衣燒了,合水服下,算是解了控魂降,然而毒癮卻無法消除。中午的時候,他就莫名的焦躁不安起來,流淚、流汗、流鼻水、寒戰、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