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雜毛小道推門進來,我們都對他上下一陣打量,他被我們看得有些發毛,不樂意地揮揮手,想要打我們,說:“你們這兩個屌毛看啥呢?”我嘻嘻笑,說:“老蕭,我們在看你身上到底哪裏會有口紅印呢。”
雜毛小道翻著白眼,說:“今天真是太惡心了,你們剛剛聽到消息沒有?”
我說啥消息?雜毛小道指著駕駛台上放著的耳機,說:“你們沒聽到?”我把剛才碰到猴三兒同門好友的事情,講給他聽,小戚這才知道自己被敲悶棍一事,原來是跟我們有著莫大的關係。
雜毛小道聽我說完,笑了,說:“那你就這樣把他們給放了?”
我聳了聳肩膀,說我又不是警察,難道還要把他們扭送到派出所去不成,到時候一堆麻煩事,肯定脫不開身。而且,我心裏麵已經有主意了,說不定我們這一次,還用得著這幾個人呢。雜毛小道奇怪,說:“你要這幾個偷兒幹啥,難不成讓他們去把我們要的東西給偷回來?還是讓他們去蹲守,給我們做眼線?你這小子,就不怕被那些偷兒給賣了啊?”
我看現在的時辰,差不多是下午四點半的樣子,那個國字臉被我一嚇唬,事後肯定後悔,不一定會來找我,但是當過了今夜子時,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中了子午斷腸蠱的他定然會在賓館前麵守候。偷兒不是血性的盜賊,不怕死的也有,不過基本上快絕種了。
狠戾的漢子早就去搶劫了,有幾個能夠沉得下心來鑽研技術?
雜毛小道也跟我們談起他今天收到的信息,說這幾天李晴正在跟那個“五克靈魂論”的仁兄吵架,處於冷戰狀態,所以想要通過李晴這條線找到青虛那家夥,貌似有些勉強。不過也不能丟,今天看到李晴接了幾次電話,雖然依舊是在吵,但是好像有了複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