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橋一震,騎著血虎踏浪而來的雜毛小道跳到了橋上,先是看了一眼身後癱軟在地的李騰飛和洛飛雨,然後與我並肩而立,一臉歉意地說道:“兄弟,對不起,我來晚了。”
掂著久違的鬼劍,駕輕就熟地將其劍氣暴漲一倍,我笑道:“沒事,不算晚,有得打呢!怎麽了,路上有情況嗎?”
按道理,雜毛小道既然能夠潛出去聯絡大部隊,再折返回來也不會困難,然而他到了此刻才衝進來,顯然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雜毛小道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點了點頭,似乎不想多談,說這件事情,我們回頭再說。
對麵的邪靈教眾又衝上來,一時間十幾件兵器法器,烏泱泱的,都向我們麵前招呼著。
麵對這些家夥,我手腕一抖,鬼劍殺出,攜著恨意,將前麵這一群人那疾衝而來的攻勢給生生壓住。鬼劍宛如江中磐石,中流砥柱,任何妄圖衝擊而來的,要麽身上的零件少了幾塊,要麽就身首分家。此刻的我還不能夠一心兩用,鬼劍在手,石中劍便收入懷中,不過一字劍的劍意卻充斥在我的心裏,每當我出劍的那一刹那,便莫名其妙地被牽引,讓我的劍更快、更疾、更匪夷所思,殺得眼前的這一群家夥抵擋不及,紛紛後撤。
雜毛小道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上來便用殺招,雷罰凝於頭頂,一步踏出,然後由上而下地平平斬出一劍。雷罰劍刃上虹光流溢,立刻在前方斬出一道狹長的真空地帶來——虛空斬。這劍招蘊含了倫珠高僧破碎虛空的虹化能量,但凡挨著這塊兒的邪靈教眾,便會發現自己身體的零件莫名其妙地少了一點兒,或者直接陷入虛空之中,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不真實,甚至連那痛覺和鮮血,都好像沒有存在過。
狹長石橋,我和雜毛小道如兩道江中磐石,迎接了一次又一次的浪潮拍打。我們並肩而立,穩紮穩打,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動,將敵人給反壓回去。在有著血虎守護身後的洛飛雨和李騰飛之後,騎在貔貅二毛身上的小妖和朵朵才真的算是大放了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