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心期待著王朋能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複,然而他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這一次競爭特別行動組的組長職位。是我與師父的一個賭注。倘若贏了,我繼續在總局任職;若是不行,我就得返回青城山去,跟著師父修行,隻有達到一定的水準,方才能夠重新出山。所以這一頓酒,隻怕是我們這幾年之內,最後一次相會了。”
王朋這話說得略有些傷感,我知道,他在總局奮鬥了好多年,一直沒有出人頭地,這一次是最後的機會。
錯過了,他也隻有返回宗門,接受師父的教誨。
此時此刻,王朋必定是很不甘的,不過那也沒有辦法,現實總是那麽殘酷。在我的眼中,他已經很優秀了,然而世間豪傑輩出,想要立足,還有很多的路要走。我沒有多做挽留,而是與他一起一杯又一杯地喝酒。
那天中午的慶功宴很多人喝醉了,將所有情緒都宣泄出來。但是我沒有醉,結束之後,我馬不停蹄地忙碌起來,首先是去部門報到,跟財務、人事以及後勤部門混了個臉熟,然後跟主管自己的業務副司長將特別工作組的相關事務聊了個透,這才將整體的架子搭起來。
好在總局對特別行動組的人事架構沒有太多的限製,我們的任務也不會一開始就很重,這也是磨合的過程,隻有到了最需要的時候才會動用,一般的小案子倒也不會勞煩我們。
工作組的成員除了我這個領頭負責人之外,我給自己選了一個副手,那就是巫門棍郎梁努爾。我與他從小就結識,對於他,我最是了解,成熟穩重,講義氣,除了有一些口疾之外,無論是修為,還是經驗資曆,都是一個能夠獨當一麵的大將之才。
有努爾在,即便臨時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不在場,他也足夠撐起一片天來。
除了努爾,便是我的兩個師弟,外門長老梅浪的首徒徐淡定和烈陽真人茅同真的得意弟子張大明白,這兩位都是茅山當代最為傑出的後輩子弟,受過最正統的道門修行。徐淡定擅長玩鬼,水性又佳;張大明白雖說腦子簡單了些,但勝在聽話,而且衝鋒在前,剛猛得很。有這一剛一柔的組合,我不會害怕遇到強敵而沒有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