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
沒過多久,剛從巴黎度假回來的她也知道了我的事情,也不清楚是從哪裏聽說的。
“這個,真的隻要一碰就會噴鼻血嗎?”她顯然躍躍欲試,“真想見識一下。”
我趕緊往後縮了縮,跟她保持安全距離。
“你的父……母和……和好了嗎?”
“唉,那件事就別提了。本來以為這次去巴黎是個讓他們改善關係的好機會。結果兩個人卻在盧浮宮裏大吵了一通,就因為兩個人對那個什麽夢哪裏啥的評價不同,都被登上報紙頭條了,真是丟人!”
“別……別急,慢……慢慢來。”
“是啊,也隻有這樣了。”
她看了看店裏。
“咦,她不在啊?”
“誰,誰啊?”
“就是和你一起賣花的那個女孩啊。”
“她……她有……有點累,回……回去休……休息了。”
“你喜歡她吧?”
“……”
“可是,你這個樣子,是不可以……”
她停了下來,同情地看著我,沒有把話說完。
我明白她想說什麽。
是的。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