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行至台階,突然靈光一閃,說道:“義父,你看這兒有攤液漬!”說罷彎腰用手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看看又聞了聞。
“是血!說不準之前路上也有,隻不過之前我們沒留意!”李白安看看他問:“這是跟誰學的?”“《福爾摩斯探案集》!”秦瀟一本正經。
“在船上我借了毓妹的書翻了翻,還真有收獲!”說罷,走上去看看兩側的大門拉手說,“左邊把手已經鏽死,右邊的卻露出銅光,顯然有人經常出入,如沒猜錯,一推即開!”
說罷他扭動把手用力推了推:“咦,奇了怪了,按福爾摩斯演繹法的路子應該是這樣的!”
盛思蕊此時膽色稍微有所恢複,上前道:“師兄,誰說門隻能是推的?”說罷把把手一扭一拉,那門竟被打開了。一股陳黴之氣撲麵而出。那開門聲和說話的尾音在空曠的教堂中發出了回聲,嚇得盛思蕊又鑽回了李白安身後。
三人跨步進去,隻見這教堂破得當真是不堪入目,兩側的排椅都東倒西歪、橫七豎八的,各種教廷的飾物擺設都淩亂破舊,甚至掉落地上布滿灰塵。
就連正前的耶穌像都栽倒斜倚在桌旁,倒是當中的通道沒什麽灰塵,像是專門被打掃過一般。
李白安掏出晉先予做的火折子照下去,發現在通道上也有一攤明顯的血跡。他當先走了進去,發現那幹淨的通道在講經台向右拐處,直繞到牆屏之後。
三人依著路徑繼續走,在通道的盡頭是一條樓梯旋轉向上,在樓梯階上又有一攤血跡,看樣子就是新的。
三人不覺都是驚奇,盛思蕊小聲說:“且不說門了,這樓梯要是那海德還不一腳下去就踏個粉碎,這兒可能有人,但並不是那怪物!我聽說這西洋有什麽吸血鬼什麽的,專門喜歡在這種地方待著。久留不祥,我們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