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舍爾本身性格孤僻,不喜交際,雖看上去溫文儒雅,實則卻陰惻憂鬱。雖然經常慷慨助人,但對生活沒什麽熱情。
一次院長派他去巴黎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他雖不情願但考慮到研究經費還是不得不赴約。
他帶著俞灝德來到了巴黎,在會上他的發言贏得很高的評價。晚上主辦方邀請他去參加沙龍舞會,或許是巴黎的浪漫氛圍對孤寂的感染,幾乎無社交娛樂的他居然去了。
舞會上他認識了一生中致命的女人——艾米拉。她是一名年輕貌美、風情萬種的新寡,同時也是巴黎女子大學的教師,更是學術界社交場上的紅人。
或許是艾米拉骨血裏不羈的吉卜賽基因,也或許是她的千嬌百媚,費舍爾被徹底地迷倒了。兩個人可以說是如同正負電極的突然碰撞一般,當夜便火花四濺,但至於如何激**俞灝德也無從得知。
費舍爾依依不舍地回到倫敦後就像變了個人。除了研究,他所有的時間都用於給艾米拉寫信、買禮物、發電報、打電話,總之一天沒有她的消息博士就如坐針氈。
如此大概維持了三個月,艾米拉突然變得有些愛搭不理了,費舍爾很是不解,自己風度翩翩、修養無雙、家財殷實,又受人尊敬,艾米拉怎麽就突然對自己沒了興趣呢?
抱著滿腔熱血無處排遣,費舍爾再次獨身啟程去巴黎問個究竟。
幾天後,博士回來了,是帶著滿腹的沮喪、失落甚至悲哀回來的。他放了俞灝德兩個星期的假,把自己關進了實驗室裏。
其實人們喜歡窺私、喜歡多管閑事是有一定關心成分在裏麵的,俞灝德也不例外。他雖然與這位雇主認識不久,但內心還是十分感激他對自己的慷慨和大度,很是擔心他的身體。
於是就在第十天回到實驗室去查看一番,發現滿屋狼藉,博士卻不在,但試管組還在蒸騰,說明他可能剛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