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宋二人漫無目地走在前麵,宋婉毓一是不喜喧鬧,二是不情不願,自然是心不在焉,無精打采。
周烔在一旁卻是一個勁兒地左呼右叫,猛獻殷勤,哄著宋婉毓開心。也不怕她嫌煩,隻是一個勁兒地賠著笑臉。
盛思蕊看了一會兒突然說:“你說的好事兒是不是他們倆的事?”秦瀟朝她眨了眨眼。
盛思蕊沉吟道:“什麽情情愛愛的,我看他倆準是莎士比亞、奧斯汀他們的小說看多了!年紀輕輕的,自己的事情還一知半解,身外的世界都一臉懵懂,無數精彩的事還沒經過,就先癡纏起來,義父他們也不說來管管!”
想了想她接著說:“哎,師兄,這麽多年,我怎麽沒發現二師兄對三師姐有意呢?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秦瀟道:“我看你讀的愛情小說也不少!卻整天就忙著到處調皮搗蛋,心思全放在逗趣解悶上,又能看出什麽!我看二師弟受了次重傷,倒像是靈竅頓開、福至心靈,懂得主動出擊了,倒是可喜可賀!”
盛思蕊呸道:“我呸!大師兄,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公道了!我怎麽就搗蛋了?就說那夜盜,可是咱們揚眉吐氣露臉的事兒!還有那比賽……咦,說到這兒,我倒是想起來了,你和那凱特大小姐到底怎麽回事兒?為何見你們二人總是有些曖昧糾纏呢?”
秦瀟忙轉開話題,叫道:“哎,大家看,那河邊怎麽有花燈,還有人在河邊放河燈呢?”
眾人走過去一看,沿著河岸掛著各式花燈,還有人在河中放著各式河燈。不同的是,這些燈無論何種樣式都是透著血紅色,在燭光的閃曳下,透著一種暗夜血色的妖異感,而所有觀燈放燈的人都顯得行事詭秘,靜悄悄的。
盛思蕊甚是不解,就問一旁在賣燈燭的老者:“老先生,這五月節剛過,中元中秋未到,人們在給誰放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