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可以隱約感到,遠處的兩個伴侶又談及她的問題了。這讓她有些不高興,逆反情緒開始滋長。
要是讓他們中隨便哪個,或者他倆一起,找到了她,最後肯定又是一場**,無聊透頂。崔特這輩子就隻知道這事,除了看孩子以外;他也隻關心這事,除了生第三個孩子以外。除了孩子還是孩子。隻要他想**了,就非要得逞不可。
其實在家裏,隻要崔特一犯倔,誰也沒辦法。他隻會認死理,抓住個簡單的念頭,死不鬆手,最後沒辦法,奧登和杜阿隻能屈服。不過,現在,她還不想放棄……
她並不覺得這麽想算是不忠。她從來沒指望對奧登或者崔特有那種徹底的依戀,就像他們兩個之間那樣。她甚至可以獨自體會**的樂趣,不像他倆,隻能以她為媒介。(這麽說,好像她才應該是家長。)當然,在那種三者參與的**中,她也感到歡愉,傻瓜才會無動於衷。不過,當她把自己身體的邊緣滲入一堵石牆時,也能有類似的快感。有時候,看到四下無人,她也會悄悄嚐試。而對於奧登和崔特來說,三者**的快感則是無與倫比、無可替代的。
不,等等。奧登還能從學習中得到快樂,他把那叫作智力開發。杜阿有時候也能感到,知道一件事情的原委,也能帶來滿足感;盡管這跟**有很大不同,但是可以從某種程度上代替**。這就解釋了在不進行性活動的時間裏,奧登都在做什麽。
不過崔特可不是這樣。他隻知道**,以及孩子,別無其他。要是他那缺乏智力的小腦瓜哪天完全被這事塞滿了,奧登便不得不屈服,杜阿也是。
她也曾提出異議:“我們**的時候,身上都發生了什麽?我們一做就是幾個小時,有時候是幾天。在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崔特聽了很惱怒:“**就是**,就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