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完成順利。因此他們不打算再回來。”
“我學到很多東西，但我很難過，我的舊生命一直在消逝。”
“事情總會過去的，我也曾經回到地球，探望我愛過的人。我現在知道，有許多東西比愛更偉大。”
“比如說呢？”
“同情心就是其一。還有正義、真理等等。”
“我同意。就人類而言，舊有的我已經是個超老的老人，年輕時的熱情早已遠去。那個……真正的弗洛伊德將會如何？”
“你跟他一樣真實。不過他馬上會死，隻是不知道他已經獲得永生。”
“聽起來很吊詭，但我了解。假如能保有那份熱情，也許有一天我會很感謝。到時候我該感謝你，還是感謝那塊石板？我上輩子遇到的鮑曼並未擁有這種能力。”
“沒錯!當時發生太多事情了，哈爾也跟我學到了不少東西。”
“哈爾!他在這裏？”
“我就是，弗洛伊德博士。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再相遇，尤其是以這種形式相遇。要把你的聲音引出來著實花了我一番工夫。”
“引出聲音？噢……我了解。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當我們收到你的信息時，哈爾和我知道你可以在此幫我們。”
“幫——你們？”
“是的!也許你會覺得很奇怪。你的知識和經驗都很豐富，這是我們望塵莫及的。就是所謂的‘智慧’。”
“不敢當。不過，我曾經在我孫子麵前現身，這算是有智慧嗎？”
“當然不。那件事確實引起了很多困擾，但那是出於你的同情心，無可厚非。人嘛!有時候得權衡事情的輕重。”
“你剛才說需要我的幫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雖然我們知道很多事情，但仍然有很多是我們不知道的。哈爾一直在測繪石板的內部係統，而且我們已經掌控其中一些比較簡單的係統。它是一種多功能的工具，但主要功能似乎是催化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