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十六號的牆壁,希拉走向羅傑的公寓,答應其他人說她很快就會處理好所有照片。蒂姆說時間已晚,老人家要休息了,轉身上樓回房間。
“隻剩下你和我了,威爾瑪。”內特對薇科說。
薇科搖頭道:“隻剩下你了,史酷比。昨晚累得我還沒緩過來呢,而且又有個新項目要忙。”
“真的?”
“真的。”
“你有這麽多外快,肯定掙得盆滿缽滿。”
她用手指敲著門框,過了幾秒鍾說:“很多都拿去交稅了。”
內特看著她,“蒂姆問你電腦的時候,你嚇了一跳。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問電腦的時候你也是。”
“說到嚇人一跳,你的廚房是怎麽回事?”
內特笑道:“話題變得未免太生硬。”
“看見牆上的文字,你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你不覺得很詭異?”
“當然詭異,”她說,“但在這兒,還不至於詭異得讓你把眼睛瞪得像安德魯似的。”
內特咬著嘴唇思索道,“好吧,你聽了會覺得我發瘋,但我覺得我夢到過那些。”
她嗬嗬笑道,“夢到過什麽?”
“夢到你和希拉——”
“直男樣本。”
“不是那樣的。”
“我們有沒有穿衣服?”
他停下來,回想道:“你穿了。”
“我應該鬆一口氣還是應該覺得你在侮辱我?”
“喂,你要是喜歡不穿衣服亂走,我保證我也會那麽夢到你。”
“這你就別指望了。”
“總而言之,”他說,“希拉的頭發是綠色的,不是藍色,她叫我在黑光燈下仔細看看。她說看上去會不一樣,”內特聳聳肩,“然後我回到家,我們在黑光燈下發現那些文字。”
“聽起來有點牽強。”薇科想了一會兒說。
“什麽?”
她聳聳肩。
“我做了個夢,夢裏說東西在黑光燈下會變得不一樣,六小時後,我們發現一段隻有在黑光燈下才能看見的文字,你不覺得這肯定代表著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