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穗子》中最具有“心懷夢想”特質的人就是菜穗子兒時的玩伴都築明。都築明麵對枯燥、一成不變的生活,勇敢地做出了抉擇,拖著病體前往向往的遠方,尋找人生另外的可能。
都築明的原型即是堀辰雄最為得意的門生——立原道造。
立原道造從小便展露出了在繪畫上的極大天賦。1934年進入東京大學後,他主修建築學。在大學裏,立原道造曾連續3年獲得年度大學生建築學獎,畢業後順利被一家建築研究所聘用。
1938年,與都築明一樣,立原道造不習慣建築所裏那種充滿束縛的工作狀態。於是,他選擇了前往本州和長崎旅行。其間,他開始大量咯血,最終被診斷為肺結核。
1939年,24歲的立原道造病逝於東京的一家療養院內。
或許,立原道造的去世在給堀辰雄帶來悲痛的同時,也使堀辰雄更努力地在這絕望中尋找希望。就像堀辰雄在《菜穗子》中說的:
他的人生和她的同樣絕望,他卻比她更執著地麵對人生。[10]
23歲的立原道造
[1] 室生犀星(1889日1962),日本詩人、小說家。本名室生照道,別號魚眠洞。——編者注
[2] 參看正文第24頁。——編者注
[3] 參看正文第50頁。——編者注
[4] 參看正文第62頁。——編者注
[5] 參看正文第71頁。——編者注
[6] 參看正文第120頁。——編者注
[7] 堀辰雄記憶中的母親是較胖的,而照片中的人十分纖瘦,這使得第一次看到這張照片的堀辰雄感到驚訝和陌生。——編者注
[8] 參看芥川龍之介《羅生門:芥川龍之介短篇小說選》,樓適夷、文潔若、呂元明譯,譯林出版社2010年版,第314頁。——編者注
[9] 參看芥川龍之介《地獄變》,徐建雄譯,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2022年版,第408頁。——編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