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兩百多平的舊複式樓,隻住了曆勁鬆一個人,本該空****的屋子卻被他一個老男人整的十分溫馨,要花有花要草有草。
陳思卓一進門就安分的坐在沙發上和曆勁鬆聊天,倒是時稚九從進去的那一刻就沒閑著,一會兒擺弄擺弄桌上的小玩意兒,一會兒看看牆上貼的畫。
曆勁鬆的牆上還貼了許多他一個人出去旅行的照片,時稚九發現了幾張新的,指著它們問:“老頭,你一個人還去了西藏啊?”
一提起西藏行,曆勁鬆立馬來了精神,把自己一路上遭遇的險境和旅途上欣賞到的壯闊美景同兩孩子娓娓道來。
老頭家裏還有一個古老的鍾,每到整點,鍾擺就會敲響。
感覺坐了才沒一會兒,這鍾霎時打響,時稚九一看六點了,等會做公交回去還要一個多小時,得趕緊把正事辦一下。
“對了,曆教授。”
曆勁鬆一聽這孩子這麽正兒八經的叫自己,心都慌了,“又要幹嘛?”
“給我做一個橫幅唄,急用。”
曆勁鬆端水杯的手抖了抖,陳思卓聽見更是一口噴了出來,兩人默契的咳咳。
陳思卓驚訝的開口,“你千裏迢迢趕過來,就是為了一個橫幅?”陳思卓也看出了這老頭顯然是有本事的人,他掛在牆上的那幾幅畫他一眼就看出是名家手筆,時稚九竟然找這種大佬級別的人物做橫幅?
曆勁鬆被氣得站起身,“你上次來找我讓我畫幅曆史畫就算了。”
“上上次來讓我給你的洋娃娃補衣服我也忍了。”
“你這次竟然讓我做橫幅?”
聽著曆老頭的抱怨,陳思卓震驚的張大了嘴。
時稚九跑到曆勁鬆跟前,把他摁回沙發上,一邊幫他捶背,一邊諂媚的說:“曆教授,你就行行好嘛,你說你這麽有涵養的人做出來的東西總歸是要特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