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稚九這下算是一舉成名了,她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並沒有喊出席修的名字,否則全校人都知道她的英勇壯舉了。
這場比賽最後是高三2:0贏了高二,席修他們成功的捍衛住了高三的尊嚴和他們的場地。
韋斯城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
這會兒,一班裏鬧騰的不行,大多都是在議論時稚九表白的對象是誰,她一進門就被攔住了,“誒——時稚九你剛剛表白誰來著?”
時稚九這人撒謊都不臉紅,“誰告訴你,我拿回來的就一定是我的橫幅啊,我幫別人舉不行嗎?”
那人驚得捂住嘴,“你是說那個文科班的陳思卓是個...gay????”
“呸!滾!”
時稚九看著這一張張八卦的嘴臉,“還不允許別人在魚龍混雜之際,告個白嗎?”
“所以是故意借球賽打掩護?”
“聽著還有些浪漫呢...”
時稚九:“關你屁事??”
她有些不高興了,從後門走出去打算去找陳思卓,低著頭步伐有些倉促,直愣愣的撞上了別人,“對不起。”
“沒關係。”這個聲音...
“席修?”他還穿著球服,這會兒天陰暗下來,搞得周圍都是死氣沉沉的,雖然他嘴上說著沒關係,但是表情卻是很僵硬。
席修莫名其妙問了句:“燙金橫幅貴嗎?”
時稚九也是被問的一愣一愣的,“啊...那個不花錢。”
“就是一個關係不錯的爺爺幫忙做的。”
“那個,你別介意,我說了不是我的橫幅,讓陳思卓背了鍋。”
“如果真的打擾到你,那個不好意思啊,我的本意是讓他幫我寫個加油什麽之類的。”
忽而覺得這麽說也不對,又改口,“那個,那句話確實也是我心裏所想。”
怎麽感覺越解釋越亂七八糟了,席修看著她局促不安,還有點想跺腳的模樣,神情反倒舒緩了許多,“曆勁鬆教授給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