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修深情的注視著她水盈盈的雙眸,認真的又問了一遍,說:“做我女朋友?”
時稚九忸怩了一會兒,輕輕的趴在他的肩頭回了句,“好耶。”
一個冗長清甜的小熱吻落在女生的唇瓣。
真甜。
時稚九從席修的懷裏掙開,用女朋友的口吻命令道:“去沙發上坐著!”
席修笑了笑,乖乖的去沙發上坐了下來。
“腳擱上去!”時稚九指了指空****的茶幾。
席修依言掛了上去。
他沒說話,靜靜的等著時稚九說出下一個指令。
彼時,門鈴響起。
席修準備去開門,時稚九一記眼刀讓他把已經放下的腿又重新擱上去。
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送了藥水。
時稚九跪在茶幾下的暗色地毯上,對著席修膝蓋上的傷口輕呼了幾下。
很癢,但他還是忍住了沒動。
“如果疼得話說一下,我盡可能的小心一點,但可能還是會把握不好。”時稚九拿著碘酒棉簽,一臉真摯的看向席修。
那人雙手抱著後腦勺,懶洋洋的靠在沙發背上,仿佛受傷的是時稚九不是他一樣。
“好。”
他的傷口是在找她的路上摔倒被地上的石頭磕破的,還有一些是被灌木叢裏的刺劃傷的。
時稚九的動作很嫻熟,並沒有弄疼席修,也沒有塗到別的地方,席修看著她毛茸茸的發頂,忽然有些心疼的摸了摸。
她抬起頭問:“怎麽了?”
“沒事。”
時稚九癟癟嘴,起身換了一邊給他處理另一條腿。
酒店的房間裏隻有時稚九拿藥酒,放藥酒的聲音,除此之外連兩人的呼吸聲都聽不見。
時稚九意外的蹦出一句:“席修,你家在哪兒呀?”
她和他雖然認識的時間沒有幾年那麽長,但是這一個學期下來接觸也不少,但好像從來沒有從他的嘴裏聽到過關於他自己,關於他家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