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徐夢天忙一樁醬菜園老板被殺的刑事案子,幾日未到康生院來,他主管康生院並非是院長,平常也不怎麽來,將弟弟徐夢地交給他們戒煙。醫生、護士管得了警務科長的弟弟?
忽略或是未認真管束,徐夢地戒煙沒效果,武裝看守下竟然逃走了,康生院長急忙向徐夢天報告,他正忙案子無暇顧及煙鬼逃跑,打算忙完案子再管他。
徐夢地逃出康生院,誰都能想到他最先去哪裏,他走路相當吃力,好在天沒風,花半天時間吭哧癟肚晃**到牤牛哨屯翟扁頭家,背臉房寂靜無聲,他習慣望眼房牆,沒掛蓋簾兒,窗戶簾卻撂著。
“她忙著呢!”徐夢地酸起來,這種事以前他不怎麽酸,為了抽口煙,舍孩子套狼他認可,今天發酸是他被關康生院數十天,戒煙要一百天,他除了受煙癮折磨外,還想女人,隻想一個女人——老崽子,他曾說你是一鍋煙。她說你天天“刮海底”。
屋內的事情進行得很長,他心煩意亂地等待,想的也是屋子裏的事。老崽子做這種事有人說他吃二模,便有一根氄刺兒紮在心上,雖然細小甚至看不見,還是針紮火燎地痛,唉!總歸為抽一口(煙)啊!
門響,走出一個男人,他冷冷的目光望著徐夢地問:“你在這兒幹啥?找誰呀?”
“找她!”徐夢地指下窗戶道。
男人肉鼻子(扁鼻)一抽,忽地上前薅住衣服領子拎起徐夢地,他掙紮雙腳懸空蹬踹,一隻提溜跑掉下來。
黃毛子女人走出屋子。當地人稱頭發黃的女人黃毛子,刁潑女人也稱黃毛子,有一種大蜻蜓叫黃毛子。
“老……”徐夢地將“崽子”兩字憋在嗓子眼,麵前的女人陌生,他說,“我找老崽子。”
黃毛子臉色很新鮮,說:“房子早賣給我們啦。”
“她人呢?”徐夢地打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