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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蜘蛛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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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治,我讓你做的事?”姐姐電話裏問。

“我正打聽呢!別著急,姐。”王國治安慰姐姐,答應她道,“有結果我告訴你。”

“我擔心啊!國治。”姐姐的聲音低啞,神色一定黯然。

做母親的姐姐擔心兒子人之常情,徐迪是盞省油的燈嗎?不是!做舅舅的甚至比做母親更透徹地了解外甥,姐姐不知道的兒子惡行遠比她知道的嚴重得多,男女問題,跟他身上的其他罪惡比,終歸是小事,何況**大多屬於道德的範疇。

答應姐姐弄清林黛玉,就要弄清點什麽。姐姐的要求並不高,弄清兒子情人的自然情況,主要是結沒結婚啊,她是幹什麽的呀,一些毛皮的東西。還能苛求一個足不出山溝的人去全麵了解一個女人嗎?沒必要。她要了解的事情過於簡單。

簡單的事有時從哪兒入手真難。外甥跟林黛玉的曖昧關係,他最早發現在姐姐告訴自己之前。當下男女間往來的自由度大得嚇人,單身的外甥有女人在身邊,實屬正常。身為企業老總,錢的味道最能吸引MM的,她們對錢嗅覺最靈。熟視使做舅舅的無睹。

“舅,她怎麽樣?”徐迪主動問。

“誰?”

“昨晚你見到的那個。”外甥是含蓄還是婉轉,總之不直接說破,“你不是看到她了嗎?”

王國治需要回憶,青年男女這種事大腦中停留太少,外甥徐迪差不多每天身邊都女人簇擁,真不知他說得哪一瞬間、片刻的情景,談情說愛的片段太多,記憶硬盤再大也儲存不下。

“就是病態美那個。”外甥還再提示,如此做似乎過癮,心裏滿足這東西很神奇,它能輕而易舉成地使你成為它的奴隸,“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

王國治驚奇,外甥滿是深情地唱,曲是豫劇還是評劇他聽不懂,詞就更不懂了。不過他這一唱,讓他想起來了,去外甥的辦公室,撞見外甥跟一個女人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