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向我了,這可不妙,因為人們很容易就能認出我。我加快腳步朝著安迪的住處往回走,盡可能地走得快一些,我的肩背依然僵硬,還伴有陣陣刺痛,走到12街的時候,我突然拐進了一間咖啡店。這地方挺漂亮的,有兩三個吧台位和一些兩人位。約有六個學生模樣的人在喝拿鐵咖啡,麵前放著手提電腦。
“你們好!我是阿普麗爾·梅,我現在需要一台手提電腦。”我說道。
我賭對了,的確有那麽一個人,一個20歲上下的小夥子,把他的電腦遞給了我,那態度不僅僅是願意,而且非常榮幸的樣子。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了之前發的推文:
@可能不是阿普麗爾:在去洛杉磯的路上,升到商務艙!可我麵前的屏幕是壞的,我要退這部分錢!
那時候的日子真是簡單。
飛機上的那塊電子顯示屏的確顯示了代碼,而我立刻就認出是十六進製碼。這就是密鑰了嗎?有不少字符呢。於是,我把這張照片點開放大,照著把代碼打出來。約五分鍾後,終於打完了,我把郵件發給了米蘭達和瑪雅,但願不會惹出什麽情感糾葛來。
會是密鑰嗎?
雖然我不知道它是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用,可我覺得這就是密鑰。
然後我分別給她倆發了短信,“查看郵件”。瑪雅先回的我:“這是十六進製碼,我已經進行轉換了,你想猜一猜是什麽嗎?”
我:“一首歌詞?”
瑪雅:“昨夜他們愛過你,打開房門,耍些手段,可人兒。”
我:“當然得是鮑威(Bowie)(大衛?鮑威,英國搖滾歌手,與皇後樂隊有過合作,曾發行過有關虛擬太空生物的專輯,並參演過科幻電影。——譯者注)了。”
瑪雅:“確實是!”
米蘭達回複的信息差不多,不過還提到她把這個代碼輸入頌站最新版本的完整匯編代碼中了。“我把結果發給你了,不複雜,但阿普麗爾,我們需要先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