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這兒?”司機問我。我壓根不需要查看手機就可以確認,因為在過去的30分鍾裏,我不時地在用穀歌街景研究這個地方。我甚至還找到了一份地產清單。這裏是一個倉庫。目前空置著,處於待出租狀態。要租的話,每月大概15000美元的租金。等我親眼看到時,發現這居然是個很大的倉庫。
“沒錯!謝謝!”
我沒有看到彼得·佩特拉威基的蹤跡,也沒看到任何該圍著他轉的攝像人員,我不知道是該放下心來呢,還是該擔起心來。說到相機,我可一個都沒帶!我隻有兩部手機和一個隨身攜帶“以防萬一”的充電寶。
我想了很久卡爾到底要什麽。信息上說“隻能阿普麗爾來”,不過很明顯這指的是到現場的人。按往常來講,卡爾像是希望我不管去哪兒,都帶著觀眾。我是如此確信即將發生的事情會是曆史性的事件,於是我發起了一個既相當蠢又十分天才的號召。
我開始直播了!
臉書的係統非常棒,觀看的人數幾乎是無限量的,如今多高的收視率都可以應付。我猜想,最糟的場景可能就是把係統給搞癱了。不過,這是我想要的最好的場景,我要創下有史以來觀看人數最多的直播紀錄,做一次在線觀眾數量最多的分享,分享史上最偉大的時刻之一。
“我是阿普麗爾·梅,我很高興地宣布我已經解開了767序列。對於那些之前沒有關注過我的人,(我這裏解釋一下)我們所知道的夢境序列都已經解開有一段時間了,全世界都在等最後一個終極序列的答案,不過這個序列隻出現在一個夢裏。”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從路邊走到了一扇用鏈條鎖著的鐵絲網門前。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是唯一做過這個夢的人,就像我不知道7月13日紐約卡爾為何把我從馬丁·貝拉科特手中救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