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暴戾的一陣陣壓過來,似乎比我此刻的心境還要慌亂和狂躁。我的上齒緊緊扣進了嘴唇中,絲絲甜腥味在嘴中一點點泛開。我不要發出因疼痛而來的涕泣聲,似乎由我嘴中冒出的每一種聲音都加重了他施在我體膚上的淩虐,而這無休止的折磨和著這拚命擊打著瓦簷門窗的雨聲一起鉗製著我的神經,抽痛的似乎要斷裂。
黑暗裏,我感受到他的興奮,耳邊籠罩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而我卻被自心底發出的寒意擊打的顫抖不止,一具幹澀而僵硬的軀體竟能如此取悅他嗎?
他的性器抵向我的身體,重重壓在我的**,堅硬而滾燙,像似燒紅的鐵杵。窗外急驟的劈啪雨聲和殿堂裏焦灼的喘息聲仿佛混作了一片毫無節奏的**靡。在我像是要被溺斃之時,一聲悶雷猝然而至。他暴跳著的堅硬就在此時沒有任何試探的衝了進來,那像是帶著倒刺的鋼鞭驟然間狠狠一記抽在了小腹之下,我全然無法控製的發出一聲慘叫。而他,在一片混亂之中我聽到他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似乎還和著一聲猙獰的笑。
周身無法派遣的疼痛和侵襲著下體的越來越急促的灼燒感折磨的我奄奄一息,那加之於身體的刑罰似乎遙遙沒有盡期,我漸漸的好像已經感覺不到他一下下挫疼我身體的某個部分,隻是一大片痛楚蔓延周身;我漸漸的好像也不再聽得到不停歇的雨聲,隻剩下迫的人發狂的喘息聲。
我多麽想揮出我的手,不顧一切的甩在他麵上;我多麽想手中有把真的利劍,不帶一絲猶豫的送入他的腹中;更想我能擁有如男子般的力量,此時可以把身上這個男人狠狠的摜在地上……可是我唯一做的僅僅是下意識的挪動我的身體以避免在陣陣衝撞中與座椅突兀的地方相抵,並淒慘的等著一切結束。
在以後不可抑製的每一次回想中,我都企圖告訴自己,那刻的我無能為力,我的反抗隻能讓冷宮中九年無望的等待,讓我為生存的每一點奮爭都變成空洞,但是這樣的抵賴無法幫我塗去我的放棄和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