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囚禁於禦座之上的身體在黑暗中隱去了細白的色澤,我的指尖遊移其上,觸到的肌膚冰冷、滑膩。宮中的女人自來豐腴光潤,而體下鉗製著的肢體孤單得讓我隻想壓得更緊。我狂亂地褪去所有的衣衫,伏倒在她懷裏,貪婪地啃咬和揉捏著她身上每一處隱秘所在,似乎那所有的矜持和秘密都是對我的冒犯,而現在它們將不複存在。
身體裏好像藏著獸要發怒奔騰一般,有違常倫的罪惡讓它更加興奮,像嗔到了血腥氣,借由身下的軀體宣泄著憤怒。有生以來,我大約從未如此放縱過自己的欲念,總在扮演著-個仁愛而喜怒不形於色的別人,演得久了,即便是床幃之上也同樣克製著最真實的欲望,原來燃起它的卻是傷害和禁忌。
她的身體以僵硬來對抗著我的力量,我刺入的時候,她的下體在急劇的抽泣聲中猛然收緊,當脹痛的下身終於貫穿到她的體內時,我感覺到她身上似乎唯一的溫暖。每一下**都伴著她身體的抽搐,窗外突如其來的閃電一並在我腦海中閃過,一切都消失無存,隻剩身體發了瘋開始越來越快地衝撞。暴雨中肢體相撞之聲,木器吱嘎之聲,我的喘息和她的飲泣都變得斷斷續續,隱約不可聞地散在了濕氣之中。
許久之後,當窒息的感覺和身體的**都慢慢消退之後,我退出她的身體,抱起她坐在龍椅之上,閃爍的白光中我看到她大腿上亂作一片的紅。我將手貼了過去,感覺那血液的黏稠,方寸間空氣裏滿是體液的刺鼻味和鮮血發出的腥氣。
斜倚在座椅之上,感受著體內和心裏奇異的輕鬆,似乎無數時曰以來都再沒有過的放鬆,直到她似乎本就不存在的體重從我懷裏消失。
她用不動聲色的高傲來回答一個帝王的意誌,於是我將我的男性用作武器剝奪了她的意誌,但似乎我並不懊惱我對她所做下的事,此時我能感到的隻是滿足後的疲倦和傭懶。